“走吧。”
容纖語剛欲說什麼,薄勳卻開口,他語調很清冷沒什麼情緒,聽進耳,讓人有一種背後一涼的感覺,她側頭不解的看他。
隻是,男人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
他不想說,就算她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索性她就與佐一鳴走在一起。
“老大他也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了?”佐一鳴摸了摸鼻子。
“可能白禦和喬薇的事,讓他覺得我有一天也會這麼對待他吧。”她笑著答。
佐一鳴並不覺得老大會在這種事情上,會因為容纖語有什麼大的反應,可每一次她似乎都會讓他們出乎意料,好像無形之中將老大困的牢牢的。
直到上了車,看老大一言不發的鬱悶模樣,佐一鳴才真正正視了容纖語的地位。
難不成還真是因為喬薇那麼灑脫的離開,所以老大也怕容纖語離開?
怕?
他想到這個字,不禁打了個冷顫,不可能的!老大連死都不怕,多少次在子彈和爆炸中逃之夭夭,怎麼可能怕一個女人離開他?
就在他思緒漸深時,車子已經開到了醫院門口。
“你們先去看看曉曉吧,我一個人去找主治醫師就好。”容纖語下車前,將手機從口袋裏拿了出來,“有什麼事,直接打我電話。”
“好。”薄勳應,頓了頓又接上一句,“你結束之後直接下來。”
“嗯。”
她走他還未動一步,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海中,他才回首給了海心和佐一鳴一個眼色,帶著兩人離開。
……
醫院的辦公室中。
一位看起來二三十歲的少年,很無聊的坐在電腦前打著遊戲,他漫不經心的一邊幫其他人做手術指導,技術卻還出神入化的好似神仙。
“請問,您是王源嗎?”
“對。”少年抬起頭來,恰好這時團戰已結束,他放下鼠標抬起下巴,“坐吧,你是哪位病人的家屬?”
“我是陸沉的朋友。”
“啊,原來是他,這個禮拜我給他做了不少的檢查,情況還算穩定,不需要太擔心。”王源說著,皺了皺眉,“不過他潛意識裏好像不太想恢複記憶。”
“是嗎……”她略有些惆悵的低下頭。
“現在靠我們強行喚回他的記憶,可能對大腦還會形成損傷,所以說不推薦。”
“謝謝。”她說著打算離開。
“你是軍區的人嗎?”
“嗯?”
容纖語訝異的回頭。
王源指了指她胸口處的牌子。
她低頭,才發現自己還帶著軍區的通行證,就算是薄勳和她,想要在軍區自由出入,也都需要有這個通行證的牌子,不然隻會被當成長得像似的人而已。
而且裏麵的通行證,還包括了指紋識別。
容纖語連忙摘下來放進包裏:“對,我是軍區的側寫師。”
“那,你認識喬薇嗎?我是她遊戲裏的一個朋友,不過她拒絕見我。”少年說到此處不爽的很,“她男朋友是軍區的人,我知道。”
“認識。”容纖語回答後,想起喬薇一個人離開的背影,這座城市裏又沒其他人可以照顧她,當機立斷的掏出手機打出電話,“請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