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楚烈疼的咬牙切齒,差點沒跳起來。
“老大呢?嗯?”佐一鳴同樣怒目著他,“你談戀愛談瘋了?”
“老大不就在……老大呢?”
一回頭,發現薄勳不在,他一臉茫然。
很好很強大!
佐一鳴恨鐵不成鋼的踹了他一腳,楚烈撇了撇嘴,這人當了官脾氣就是不一樣,變得這麼燥,以前那麼溫柔一個人,現在都會踢人了,哎,人艱不拆,人艱不拆啊……
樓下。
一個暗處角落中,淩瑄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希迪抹了把臉頰上的汗,吊兒郎當的靠上牆壁:“容劍這下應該是死透了,都變成烤鴨了,回去可以跟我女神好好說說了。”
“恐怕你沒有這個幾乎。”洛斯道。
“……也是。”希迪一愣,嘴角的笑慢慢垂下。
“我們的增援來了?”淩瑄拿出腰間的槍,長指劃過槍身,最後落在槍口上。
將最邊緣地帶的沿口往外一拉,瞬間多出一段槍身來,他往內裏放入了許多子彈作為暗倉後,才把槍口安裝上,向內回推。
“來了。”洛斯垂眸看向腕表,“還有十分鍾,能完全到齊。”
“嗯。”
停車場內。
鍾碩殺氣彌漫寒意布滿的眸子,被漫天的火光描繪成惡魔瞳孔的色調,映照在他臉上的火光溫度極高,手臂與額頭冒出紅色過敏症狀來,嚴重的地方已往外泛出白色小點。
身旁的人好心拉了他一下,卻被他拂開。
側首,與下樓的薄勳對上視線。
“你居然與賊同伍。”
見到了人,鍾碩疾步而去,一手便要擒住薄勳的領子。
身上雖是有傷,但薄勳的行動還算迅速利落,稍向旁邊一側,抬起手臂手掌為刃狠狠劈在鍾碩手上。這樣一來,吃虧的反而是鍾碩。
“鍾隊長,可有證據?”
“證據?你的人一個都沒死,這還不算證據?”
“我的人沒死,那是訓練有方,你的人死了是教導無力。”薄勳見招拆招,絲毫不亂陣腳。
“你以為上麵的人不知道?你和淩瑄的那點破事,早就被抖露出來,你還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還敢大眼不辭的批判我的訓練?”
薄勳望著他,思緒卻飄向很久以前。
他其實忘記是在什麼時候,隻知道是一個下午,容纖語手旁有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一頁頁翻閱著文件,而自己就坐在她的身側,製定下一批軍人的訓練計劃。
忽得,身邊的她打了個哈欠。
靠在他肩頭。
“薄勳,你知道嗎?這個鍾碩能走到這一步,真是全靠欣蕊,他是個定力不強的人,麵對急事就會慌亂,我查閱了不少資料,發現在他沒有和欣蕊結婚之前,身邊有一個叫‘薛貝’的女人,我猜,這個人應該就是欣蕊姐,她也是可憐,自己吃自己的醋。”容纖語說著,又打了個哈欠,眼皮都往下耷拉。
薄勳記得那時,自己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幫她把發絲往耳後撩。
長指劃過她纖細臂膀,觸碰到嫩白肌膚的感覺,如今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