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莎的眉心才稍稍舒展了些,寵愛的攬過張落施的手臂,“你看你,好像又瘦了。工作上的事,交給小野就行了,不必任何事都親力親為的。”
“嗯。”張落施默然的點了點頭。
千禦野是梅莎難得信得過的人,他的生母曾經是梅莎的養女,梅莎同樣把千禦野當成自己看重的外孫,最希望的自然是張落施能夠跟千禦野走到一起。
“董事長,我們先回酒店吧。”千禦野淡笑著插口。
梅莎同樣回給他一個慈愛的笑容,然後攬著張落施向外走去,“落施啊,晚上陪外婆去吃海鮮,你太瘦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張落施眉心微蹙,卻沒有反駁什麼。海鮮是高蛋白高脂肪的食物,補身體自然是上上之選,而張落施卻一向不熱衷。
選了最好的海鮮酒樓,最好的包房,最好的環境,上的也是最昂貴的菜式。
席間,張落施低頭吃著飯裏的飯菜,沉默不語,隻有梅莎與千禦野天南海北的聊著,不時還伴隨著輕笑聲。
“施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明顯感覺張落施的情緒不對,千禦野關切的問了句。
“沒有。”張落施呆了半響,才悶悶的回了句。低頭間,一縷發絲垂下來,擋住了視線。
千禦野若有似無的輕歎,伸出手臂想要幫撥開發絲,指尖還未觸碰上她的發,張落施便如驚弓之鳥一般,躲開了他。躲閃間,領口微敞,露出脖頸間清晰的吻痕。
眼尖的千禦野自然看到了,他瞬間變了臉色,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張落施慌張的拉了拉衣領,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壓低了頭,“我去趟衛生間。”她起身,匆忙的向外走去,而千禦野卻跟隨了出來。
“張落施。”走廊中,他從後拉住了她的手腕,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都沒有,是你想太多了。”張落施甩開他的手,繼續向前走去。而他卻再次跟了上來。她這個模樣,說沒有事,鬼才相信。
“張落施。”千禦野惱怒的叫了聲她的名字,用力扯住她的手腕,將她困在牆壁上,措不及防的挑開了她的衣領。
張落施白皙的頸項間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甚至有些慘不忍睹,由此並不難想象,當時的歡.愛是如何激烈。
“放手。”張落施冷著一張俏臉,用力掙脫他的鉗製。用手拉起衣領,遮擋住羞人的痕跡。
千禦野隻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悶痛,卻還是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張落施,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張落施搖頭,昨晚的事,她不想再提起,隻想用最快的時間忘記。
“小野,不要問,什麼都別問。”她說著,清澈的眸子又蒙上一層水霧。
千禦野也是聰明人,憑張落施的身份,在S市,有膽子動她的人,沒有幾個,難道是……
“是不是肖墨寒?”千禦野單手緊握成拳,發出骨節撞擊的脆響聲。他小心翼翼的看護了張落施三年,兜兜轉轉,她還是回到了肖墨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