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寒冷笑了一聲,又說道:“倒是你,私闖民宅,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叫警察來趕走你呢?”
轉身,拖了林落施便往屋內走。
林落施眼看自己又將被關進樓上那個華麗的囚籠,心裏焦急。
情急之下一低頭,朝肖墨寒抓著她的一隻手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肖墨寒痛得大叫,一甩手將林落施甩開。
林落施生了病,這兩天又沒吃什麼東西,身體乏力,一下站立不穩,跌到地上。
肖墨寒顧不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慌忙上前扶起她問:“施兒,你沒事吧。”
門外的談峰聽見打鬥聲,更加用力地拍著門。
問道:“林小姐,你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林落施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用力推開肖墨寒,撲到大門上。
“談峰,我沒事,告訴千禦野,我想回去。”
她想打開門,可是門已經被鎖死了,她打不開。
肖墨寒瞧了眼手腕上的一圈圓圓的血印,大步上前。
抓起林落施,將她扛在肩頭,往房內走去。
邊走邊吩咐下人:“拉上電。”
林落施知道,肖墨寒別墅周圍的牆上均裝有電網,以保護安全。
她不知道大門上有沒有,急忙提醒談峰。
“談峰,你離大門遠一點,這周圍都有電網,小心別被電著了。”
這是肖墨寒的私宅,若千禦野的手下不慎觸電身亡,那也是他私闖民宅在先,肖墨寒完全可以推卸責任。
肖墨寒眼神抑鬱,掠過一抹嘲弄:“真是為千禦野的手下著想啊,不過,想要離開我去找他,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說完,衝上樓梯,進入房間,把林落施丟到床上。
樓下談峰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了,林落施縮到了床頭。
肖墨寒瞧見林落施躲避他的樣子,眼中火焰閃了閃,不過他並沒有上前。
而是掉頭走出房外,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他得去處理千禦野的事。
林落施怔怔地坐在床上,氣得兩眼發昏。
直到房門的聲音響起,林落施才陡然清醒過來,她又被肖墨寒關起來了。
她跳下床,撲到門上,想拉開門。
但是房門如同先前,鎖得死死的。
林落施用力踢著房門。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無濟於事,可是她就是想發泄。
她踢著門,直到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那天晚上,林落施隻吃了幾口飯便吃不下去了,讓小微把飯端走。
肖墨寒不在,不知道去哪了。他的不在,讓林落施稍覺安心了些。
身上很軟,很冷,林落施裹了床厚厚的被子,蜷縮在沙發上。
她想,她的感冒一定加重了。
下午吹了風,又受了刺激,她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頭很重,不論靠在哪個位置都覺得不舒服。
可是身體越是虛弱,腦子越是亂轟轟的,越是要胡思亂想。
林落施的心又開始紮紮地疼。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室內很昏暗,隻開著一盞落地台燈。
窗外黑沉沉的,有風呼嘯刮過。
窗外的風聲顯得室內更加的寂靜,也更加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