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寒殷情地問:“施兒,你是打算看看電視散散步,還是想休息一會?”
林落施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觸,答道:“累了,想睡一會。”
說著就徑直走向臥室。
肖墨寒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送她到房間門口。
探頭看了眼她的房間,問道:“施兒,你床上空空的,想不想要個抱枕?”
“抱枕?”林落施疑惑地問。
她沒看見肖墨寒有讓人送抱枕過來呀。
肖墨寒猛點著頭:“對,就是抱枕。”
兩手對著自己比劃:“這麼長,這麼大的一個抱枕,溫暖舒適,手感特好,姿勢還可以調整……”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落施就關上了房門,把他關在了門外。
抱枕?讓她拿他當抱枕?這種餿主意虧他想得出。
肖墨寒在門外長長地歎了口氣,他倒是想要個抱枕呢。
林落施住在他別墅的那些晚上,每晚抱著她睡覺,感覺特別的好。
看來,今晚他隻能獨守空房了。
林落施其實並不願剛吃過午飯就睡覺,她就是不想看見肖墨寒。
她呆在房內,聽見肖墨寒似乎在打電話。
過了沒多久,房門響了一下,然後外麵便傳來叮叮當當餐具碰撞的聲音。
又過了一陣,房門再次響了一下,估計是來人離開了,房內重又恢複了平靜。
林落施莞爾一笑,就說呢,肖墨寒怎可能親曆親為洗碗。
不過,這樣的他蠻可愛的。
這樣想著,林落施的心突然變得慌了。
她這是怎麼啦?她怎會覺得肖墨寒可愛?她不可以再對他動心,絕對不可以。
他的性子,反反複複,變幻無常的性子,她受不了。
她不是他的玩具,不是他的玩物。
不是說他高興了,就可以把她捧在掌心嗬護。
而他不高興了,就可以一腳把她踢開。
這個遊戲,她玩不起。
林落施將腦中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壓到心底,甩開它們,不去想這些令人心煩的事。
接下來,林落施在家裏休息了兩天。
在家裏,她聯係上了向佐,準備不久之後就要重回林氏。
先前一直忙碌的肖墨寒竟然也足不出戶,一直呆在這兒陪著她。
他自作主張地請了人來打掃房間,做飯洗衣。
還自作主張地換了大門的門鎖。
就在他搬來的當天晚上,肖墨寒就換了大門的門鎖。
當他把一把逞亮的鑰匙遞給林落施時,林落施的驚訝甚至多過氣惱。
“你幹嘛換門鎖?”林落施問。
肖墨寒聳聳肩說:“我怕有心懷叵測的人進來,危險。”
言下之意,是指防備千禦野,以免他進來。
林落施沒有告訴他,她其實根本沒有給千禦野這套房子的鑰匙。
因為她本來就沒打算長住在這兒。
不過,她隻翻了翻白眼,就接過鑰匙進自己房間去了。
肖墨寒他愛換就換唄,大不了等他搬走之後,她再另換一把鎖。
肖墨寒得意,他換鎖的目的,一部分原因當然是為了防止千禦野進來。
另一部分原因還在於,換了門鎖,他就有大門的鑰匙了。
他敢百分百肯定,若是不換鎖,他跟林落施要鑰匙,林落施絕對不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