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獨守空房,這房間裏麵終於有了她的味道,讓他貪戀,不願起身。
雖然,昨晚林落施把他當成了陌生男人,不過,這個小小的遺憾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
把林落施帶回家,實在是很合情理的一件事。
昨天,林落施獨自跑過十字路口之後,他趕緊回到他的車上,等紅燈過後,追了上去。
他怕再刺激到她,不敢開口叫她,隻默默地跟在她身後。
他看見她進了一間酒吧,趕緊把車子停下,也進了那間酒吧。
她喝酒的時候,他就坐在她旁邊,另一張桌子跟前。
直到見她喝了好幾瓶酒,還沒有收斂的意思,他才忍不住上前去奪她的酒瓶。
沒想到,她醉得太厲害,居然沒有認出他來。
甚至,在他帶她走到酒吧門外時,她居然以為他是個到酒吧來尋芳的壞男人。
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林落施誤會了他帶她回家的意思時,非但不把他推開,不責備他,反而還大大方方地同意跟他回家。
更過分的是,她同意跟他回家的理由居然是他跟她未婚夫很象。
這讓肖墨寒沮喪。
她寧願要一個陌生男人都不肯要他。
她居然還對千禦野念念不忘。
她忘不了那個男人,幹嘛還假惺惺地拒絕人家,不幹脆嫁給他?
不過,隻沮喪了一會會,肖墨寒重又變得振奮。
管她把他當作了誰,反正他知道,幾天的空房生涯該結束了。
可是現在,肖墨寒卻又不甘心了。
才一個晚上而已,難道接下來,他又要忍受無止境的空房生涯?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有昨晚。
就如一個餓狠了的人,隻給他吃了一口麵包,便把麵包拿走了。
那不是比不吃更加難受,更加難以忍耐?
他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肖墨寒披衣起床,走出了房間。
那天吃過早飯,肖墨寒一臉的嚴肅。
他拉過林落施,煞有介事的說:“施兒,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談談。”
正要走進書房的林落施聽他說得鄭重,隻好停下,問他:“什麼事?”
“施兒,”肖墨寒鄭重其事地說,“我害你丟了個未婚夫,沒能舉行婚禮,所以,我決定,一定要好好地賠償你。”
林落施就怕的就是他提起這個,連忙擺著手說:“不用了,你不來煩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著,又想往書房的方向走。
肖墨寒連忙擋在她的身前,說道:“你等等,別急著走啊。你聽我說,我再賠你一個未婚夫和一場婚禮怎麼樣?”
拍拍自己的胸口。
又說:“這個未婚夫保證比你原來的要好,模樣好,功能好,又體貼。”
“體貼?”林落施嘲弄地一笑。
他確實夠體貼的,體貼得她傷痕累累。
“是,作為賠償品,當然和以前不一樣。不信你可以考驗。”
肖墨寒信誓旦旦地說。
林落施搖著頭:“肖墨寒,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我沒功夫跟你開這些玩笑。對了,你搬出去吧,別再找借口住在這兒了。”
肖墨寒不滿地叫:“憑什麼讓我搬?你答應了我的,讓我住到晚宴過後,你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