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他抱著的這個人是林落施,是他想要的林落施。
林落施感受到了他的愛撫,但是她沒有反對。
肖墨寒的手臂太有力,她沒辦法反抗。
她和肖墨寒之間的恩怨,真是扯不清楚了。
為什麼她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愉的感覺?
這是與肖墨寒重逢以來,她從未體驗過的。
這種感覺,隻有在當初,她與他親密無間之時體驗過。
罷了罷了,他要霸道,就讓他霸道吧。
她沒辦法改變他霸道的愛,隻能拒絕或者接受。
前些日子,她選擇了拒絕,今晚,她卻認真開始考慮接受的可能性了。
……
狂潮過後,肖墨寒疲倦地睡著了。
即便是在睡夢中,他的手臂依然把林落施固定在懷裏,如同剛才。
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林落施啞然失笑。
人的心理就是這般奇怪。
生他的氣的時候,覺得他的這種行徑非常的過份,非常的令人憎惡。
對他有了好感,卻又覺得他的這個動作其實蠻可愛。
但是,她覺得可愛的這個動作卻把肖墨寒自己嚇了一大跳。
肖墨寒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
才一睜眼,他就看見了麵前的林落施。
林落施還在沉睡,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
她緊靠著他,美麗的睡顏就在麵前,讓他差點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但是肖墨寒不敢。
他沒有忘記昨天跟林落施吵架的事,她顯然很反感他的暴力行徑。
他知道她不喜歡他不顧她的意願冒犯她。
肖墨寒控製著心頭的悸動,想悄悄地起床。
不是不想多抱一會林落施,而是怕自己會衝動地侵犯她。
心愛的人兒在抱,有誰能抵住這種衝動?
可是,他才一動手臂,就察覺到異樣了。
觸手處,是溫軟如凝脂的肌膚,沒有任何的阻隔。
這是怎麼回事?
肖墨寒莫名的心慌,他悄悄地拉開被子。
看到被子底下的風光,他就知道自己昨晚都幹了些什麼,不禁抬手,懊惱地拍了自己一掌。
重重地拍在腦袋上。
他的這個動作太大,把林落施驚醒了。
林落施睜開眼睛,訝異地問:“你在幹嘛?為什麼自己打自己?頭疼嗎?”
“沒,沒有。”肖墨寒躲躲閃閃地說,“施兒,昨晚我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好了。”
昨晚醉得太厲害,他壓根想不起來具體都發生了什麼事。
就記得他在酒吧喝酒,然後梁城來了,再然後,林落施也來了。
他似乎跟什麼人打了一架,後來回到了林落施的住處。
具休的事情,他說了些什麼話,通通都記不清楚了。
按照他前些日子的行徑,按照林落施這些日子對他的態度,他想當然的就認為,自己昨晚又強占了林落施。
糟糕,溫水煮青蛙,這水溫還沒有升到足夠的高度,還不到他發力的時候呀。
衝動是魔鬼,衝動真的是魔鬼。
林落施白他一眼。
“打你有什麼用?”
她其實是半開玩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