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慈善拍賣會是大賽結束之後舉行的,拍賣的正是選手們今晚的作品。
史玉鏡去不去現場都一樣,交出作品就好了,她隻肖將身上這件抹胸美人魚晚禮服脫下來,交給M&K負責人,就可以先離場去尋季悅。
然而,她方一入造型室,一道勁力從肩上襲來,門“嘭”的一聲被關死。
她甚至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抵在化妝台上,高大挺拔的身軀將她狠狠籠罩,驚慌失措之間嘴就被兩片冰冷的薄唇堵住,那力道強勢又凶狠,撬開她的唇就是一陣狠吸。
在熟悉不過的氣息提醒了她這作惡的人是誰。
“混蛋!岑雲世……”
她咒罵一聲,發出嘴角的竟隻是破碎不堪的嗚咽,她氣急敗壞對他一陣廝打,卻絲毫抵不過他的野蠻粗暴。
“史玉鏡,我說過,什麼都可以縱容你,但唯獨古宗澤的事不行!我叫你總無視我,忤逆我,讓你為他做婚紗,你至始至終都想嫁給他是吧……”
他似乎帶著一股激烈的怒氣,將她揮動的雙手一手禁錮在背後,一手粗暴的撕掉她身上的美人魚裝婚紗晚禮服。
那本是鏤空***材質,那禁得住他那狠勁,裙子瞬間就破了。
他深情的吻住她,她卻憤怒的全身戰栗,跟隻倔驢似的,對他又踢又打,似乎隻要他痛她才能解恨般,可是偏偏她不是他的對手,她掙脫不得,隻恨自己的力道不如他。
“岑雲世,你混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她腦子一炸,最終想也沒想,膝蓋狠狠一頂就朝他使了個斷子絕孫腿,但他卻像是算準她的想法,兩條長腿將她的腿狠狠一夾,固定的死死。
“史玉鏡,想季悅平安無事回來,就取悅我!”他聲音粗噶又暗沉,聽來猶如魔鬼般可怕。
“是你將季悅弄走了?你把她怎麼了?”她又震又怒,不可置信的吼他。
“是不是我弄走的不重要,關鍵是你還想不想見到她!她失蹤了,你沒那個能力找到她,至於你心心念念想要嫁的古宗澤麼?”
他殘忍一笑,扣住她緊繃的下顎,“即便他有那個能耐,但你心裏再清楚不過,即便是你死了,他都懶得看你一眼,何況是你的朋友失蹤!史玉鏡,你能求的隻有我!”
“卑鄙!”
她憤怒的不知哪裏冒出來的蠻勁,竟掙脫他的禁錮,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以他的靈敏,要躲開這巴掌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他卻絲毫沒有避開的動作。
一時,史玉鏡也是愣住,複雜的定定盯著他。
她這一巴掌使了全力,以至於她的手掌都有些麻木,而他俊美無匹的臉也印上了五根指印。
“我打過你,你要是覺得這巴掌不夠解恨,你盡管來。”他終於冷靜下來,卻突兀的冷笑一聲,淡淡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待她另一巴掌。
“瘋子!”史玉鏡憤憤一咬牙,猛的推開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護住胸前挺立的春光。
“是,史玉鏡,你快要把我逼瘋了!”
他不容她逃脫,將她牢牢抱在懷裏,下巴擱在她圓潤柔滑的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季悅,我會幫你找到,你不要急,還有你作品的事……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該負的責任。”
他聲音黯啞溫柔並存,似乎壓抑著一股強烈的複雜情緒,後麵作品一事,他沒再說下去,但眸子裏卻閃過一抹冷鷙。
他深深在她肩上落下一吻,替她拉上破裂的殘裙,踉蹌的快步離去。
他過來找她其實就是為說這事,但一想到她今晚的所有風采都是為古宗澤而起,所以他莫名的憤怒,方才才對她動了粗。
一室沉寂,史玉鏡身子一軟,揪著衣不遮體的裙子沿著化妝台滑了下去,坐在地上,強忍著的眼淚一瞬滑落下來,她一下咬住手背,才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也無法理解他說她逼他,而他何曾不是在逼她?一邊冷漠如冰待她,一會又發神經的來找她,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他愛米羅,她心再疼卻也隻能忍著不去糾纏於他。
可他偏偏為了所謂的虧欠和責任出現在她麵前,關心她,幫她,甚至容忍她扇他耳光……他不知道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寵久了,再要她放手是有多難嗎?“史玉鏡小姐,慈善拍賣會那邊的負責人讓你拿作品過去,你的作品已經被人買下了,客人還在現場等著呢。”
不知過了過久,M&K工作人員過來敲門。
史玉鏡回神清醒過來,一看鏡子裏自己身上不成樣子的參賽作品,這才驚覺作品已經被岑雲世撕壞,這薄薄的***根本無法還原,這壞掉的東西怎能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