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姑娘,以你的身體是不可能得傷寒的,該不會是誰在念叨你吧?”周宏打趣道。
“我瞧著,是有人在算計清韻姑娘。”柴林笑道,“我聽說,有人想把清韻姑娘送給我們少團長呢。”
白聞言眸光一凜。
韓清韻揉了揉還有點兒發癢的鼻子,也不在意柴林和周宏的揶揄,笑了笑,“我也覺得是有人在算計我。比如,我那一對冷血無情的父母。”
“行了,休息一下,我們繼續上路。”杜樂尚剛把水壺遞給韓清韻,卻感覺到一股殺意,令他雙腿一軟,差點兒跪在地上。
他的第一反應是看向白。
當他看到一雙如出鞘的寶劍般犀利的眸子時,竟是一屁股跌坐在地,雙腿直打顫,臉色慘白如鬼,如掉入矗立著萬劍的深坑裏。
杜樂尚的動靜引起了韓清韻等人的注意。
韓清韻看了看白,無法猜出是不是他對杜樂尚做了什麼。
不過,就他這一身氣勢,也不是杜樂尚承受得起的。
周宏趕緊上前扶起杜樂尚,扶著他遠離白。
這位白公子是真的很可怕,隻一個背影便讓他們如麵對君臨天下的霸主,心顫又心懼。
“杜少團長抱歉,白不喜與外人有多的接觸,他性子比較冷漠。”韓清韻很是歉意的說道。
如果不是甩不掉白,她說什麼也不會帶著這個人的,太容易招惹麻煩了!
白淡淡的瞥了眼韓清韻,讓她的背脊一麻,似是那些心思被看穿,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翼。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的原因,不關白公子的事。”杜樂尚緩和了一下,卻是不敢再看白一眼,也不敢再遞水壺給韓清韻。
他應該沒感覺錯,白公子對韓姑娘有所不同,因此才會對他這樣。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幾天在韓姑娘的屋裏,他感覺到的殺意,和白公子身上的氣息相同。
這便說明,白公子當時是在韓姑娘的屋裏的,他們兩個的關係不一般!
韓清韻見杜樂尚不介意,又無法對白說什麼,隻好多留一個心眼,一行人繼續往前走。
她不知道,在她離開安都後沒多久,一則關於她的流言漸漸的傳開了。
一些茶樓酒樓,皆能聽到關於韓清韻的傳言。
“你們聽說沒,韓家那個不能修煉音力的廢物女兒,用下作的手段勾搭上了天狼傭兵團的少團長。”
“聽說了聽說了。我聽說的是,韓清韻給杜少團長下藥,爬上了杜少團長的床,逼著杜少團長娶她。這次,杜少團長外出做任務,就帶著韓清韻。”
“真的假的?該不會是韓家的陰謀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韓家主可算得上是一個賣女求榮的人。韓清韻那性子膽小又懦弱。基本不離開韓家的,她哪裏有這個膽子和機會。多半啊,是韓家的算計。我聽說,天狼傭兵團最近和韓家走的挺近的。”
韓清韻本就是不好的名聲,這下是徹底的跌落穀底,成為不少人唾罵的對象,而杜樂尚則成為眾人同情的對象。
任城凱在第一時間便得知了此事,氣得不行,用自己的人脈查清楚了是怎麼回事,當即傳音給韓清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