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樂尚是聽懂的,幸災樂禍的笑著。等接下來的戲上演,韓家主會忙著收拾韓家的那些爛攤子,哪裏還有空找清韻姑娘的麻煩。
等韓家主空出手來,有時間找清韻姑娘時,韓家都不知落敗成什麼樣子了!
這是韓家活該!
杜樂尚領著韓清韻和白來到地牢。
地牢裏有一股潮濕的味道,終年看不到什麼陽光,陰暗潮濕,時不時還能看到老鼠和蟑螂跑過,地牢裏外都有守衛看守。
地牢的中間,擺放著一些刑具,用以審問犯人。
“清韻姑娘,這邊。”杜樂尚做了請的姿勢,不著痕跡的往四周看了看,也不知白公子藏在哪兒?他竟是一點兒也察覺不到。
也是,白公子的修為如此之高,他是不可能察覺到的。
韓清韻眸光淡淡的掃了一圈地牢,地牢這地方,前世她是去過幾次的,基本是審問犯人。
白走在韓清韻的左側,目不斜視。
三人來到其中的一間牢房。
牢房裏,有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
他的四肢都被鐵鏈拴著,嘴裏塞著一塊布,防止他用音波攻擊。
這鐵鏈是特質的,以他的修為是打不開鐵鏈的。
他低著頭,讓人看不清麵容。
從氣息給人的感覺,他是不會交代的。
“清韻姑娘,就是他。”杜樂尚伸手指了下牢房裏的男子,從守衛那接過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我還沒審問這個人,但從情況來看,他是不會輕易交代的。”
“如果不是綁著他,這個人會自殺的。”他說著,和韓清韻,白進入了牢房。
黑衣人是感知到有人進來的,卻並未抬頭看一眼,以此表明自己不會交代。
白淡淡的瞥了眼黑衣人,並未做什麼。
即便他是融入空氣中的,牢房中也充斥著一股隱隱的王者之勢。
“審問犯人,我是很有一套的。”韓清韻的紅唇微勾,來到黑衣人的麵前,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隨後往後退了幾步,“請杜少團長看一場好戲。”
“那我可得好好的看看。”杜樂尚來了興趣,緊盯著黑衣人看。
韓清韻笑盈盈的,用意念操控在黑衣人身體裏的百葉花花瓣,讓其在他的經脈裏四處亂竄。
一刹那,黑衣人便感覺到了經脈仿若被撕裂的巨大疼痛感。
這種疼痛感,猶如誰生生的拉扯著他的經脈,讓他的身體痙攣,不自覺的掙紮,麵容也有些許扭曲,卻是咬緊牙關不喊疼,也不開口求饒。
他的臉色很快慘白如鬼,整個人像是羊癲瘋了般不斷的抽搐,神情也越發的猙獰。
鐵鏈不斷發出響動。
黑衣人試圖將自己身體裏亂竄的那樣東西趕出去,卻發現徒勞無功不說,反倒會引起經脈的更加疼痛,讓他一絲修為也提不起來,連力氣都沒多少。
韓清韻所擁有的是靈花,修煉的也是靈氣,並非大眾所擁有的音力。
百葉花的花瓣帶著靈氣,又是在黑衣人的身體裏亂竄,疼得他毫無辦法,根本不可能反抗和把花瓣趕出身體。
杜樂尚看到這一幕,宛如是他在遭受如此疼痛感,疼得皺著一張臉,往後退了幾步,有點兒同情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