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機會,夫人側麵問問清韻。”明戚容也很擔心這點,“暗中,夫人看看哪家的公子合適的,留個後手。不能是庶出的,得是嫡出的,品性得好,也不是那等風流之人……”
盧氏一一記在心裏。
韓清韻可不知這些,她正在畫符咒,這是自從瀛白走後,她每日都會做的事。
桌上,擺放著不少的黃符,還有一些焦黃的黃符,極少數畫成功的攻擊符。
別的符咒,她還未學,打算等畫攻擊符熟練後,再學畫別的符咒。
專注的美人兒是最美的,更何況,韓清韻本就是個絕色的美人兒。
她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加之,她的氣質通透又靈動,為她平添了幾分別樣的美。
忽然——
“哎呀,失敗了。”韓清韻甩了甩發酸的手腕,拿起畫失敗的黃符,星眸漸漸的沒了焦距。
也不知瀛白這會兒,在忙什麼?
這幾日,她都沒主動傳音給他,一是怕打擾到他做事,二是怕暴露了她。
可她沒主動傳音給他,他也沒傳音給她。
這讓她的心路有些許不爽和不舒服。
“估計是忙著事情吧。”或許是,被哪個美人兒勾了魂,像梁光祁那般流連花叢。
韓清韻的心裏有點兒酸,皺著鼻子輕哼一聲,“男人的話都不能相信!”
她的話音剛落,便感知到傳音石的響動,拿出傳音石一看,是瀛白,直接給掐斷了。
“不理他。”她把傳音石丟回空間裏,剛要繼續練習畫符咒,便察覺到任城凱過來了,將黃符和毛筆放入了空間裏。
片刻,任城凱走了進來,朝韓清韻行了一禮,“小姐,我剛收到一個消息,有人在打聽您的事,是兩個外地來的人。”
“嗯?”韓清韻明眸中的暗芒一閃,這些日子打聽她的人不少,是想借著她找瀛白。
“這兩個人有點兒奇怪,特別著重打聽小姐的所有事,事無巨細都在打聽。”任城凱很是奇怪的說道,“還打聽您是不是韓家的女兒……”
韓清韻徒然坐直了身體,俏臉一沉,右手無意識的慢慢收緊。
難道,是光明大陸或者黑暗大陸的人?
誰不知,她是韓家的嫡次女,而這兩個人卻是在打聽她是不是韓家的女兒!
前世今生,她的名字都是一模一樣的。
隻有黑暗大陸和光明大陸的人,認識前世的她,才有可能打聽她是不是韓家的女兒。
是因為瀛白的關係?還是因為安都最近局勢變化太大?引來這兩個人的。
或者,這兩個人單純是來安都查情況的?
不管是哪個原因,她都得小心一些,不能再暴露她的底牌!
“城凱,你留意一下這兩個人,看能否查出他們兩個到底是誰。”隻要不是清家的人,事情便不會很糟糕。
這一世,她的的確確是韓家的女兒,修為又比前世低太多,那些人查不出別的。
“是。”任城凱又稟告了一些事情,才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