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瀛白先是略微有些許疑惑,隨即看到韓清韻防備中帶著警惕的模樣,又想起她今日對他的態度,隱隱發現了她這樣的關鍵,“清韻,我們兩個應該好好的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韓清韻抗拒著與瀛白交談,“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她隻想在暗中壯大自己,為自己報仇,僅此而已。
瀛白輕歎了口氣,單手摟著韓清韻的腰,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兩人是在他名下的一個宅院的主院裏。
這個宅院裝修得低調奢華,十分精致,偏園林風格,很適合遊玩時居住,能讓人放鬆下來。
主院是按照瀛白的喜好來裝修的,偏男子風格。
“你幹嘛?”韓清韻鼓著一張小臉,從瀛白的懷裏出來,很是不滿的瞪了眼他,“哪有這般強迫人的?”
瀛白走到首位坐下,雙腿交疊,單手撐著頭,薄唇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清韻在害怕什麼?”
這樣的他,猶如端坐在王位上的天神,凝視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王者之勢,令人害怕,也令人移不開眼,甘願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命,換他的一眼。
“我沒有害怕。”韓清韻抬手揉了揉額角,一瞬便恢複如常。
每次一遇到瀛白,她的理智便極容易離家出走,總是會有各種小情緒。
她不太明白這是怎回事,卻也能懂一點兒。
“既然清韻不害怕,那為何不敢麵對自己的內心?”瀛白如步履悠閑的獅王,姿態優雅而又迷人的一步步朝著自己中意的伴侶走去,散發著獨屬於他的個人魅力。
“並非如此,我該怎麼說呢……”她也不知該如何表達她的意思。
前世的事,即便瀛白已猜到她是誰,也是不能說的。
自然,她的那些疑惑也是不能說的。
“你別玩了,好嗎?”她有幾分煩躁的說道,“瀛白,我們兩個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你為何非得插足我的人生?”
瀛白來到韓清韻的麵前,眼神真摯而又誠懇的望著她,“在清韻的心裏,我是那般隨便的人?不是我插足了你的人生,而是清韻插足了我的人生!”
“哈?”韓清韻用無恥的眼神看著瀛白,“你能再無恥一點兒嗎?從一開始就是,你非要搶我的身體,還各種威脅我,以強硬的姿態插足我的人生。”
“你倒有臉說,是我有插足你的人生!”這混蛋簡直是沒臉沒皮!刷新了她的三觀。
“隻有你一人敢如此說我,還能平安無事的。”瀛白縱容的說道,“因為清韻,讓我的人生有了光明和色彩!以前,我的人生都是灰暗的!”
以前的他,隻是為活著而活著。
現在的他,是為清韻和他自己而活。
“以前沒見得你這樣,鬼話連篇!”韓清韻低聲的輕喃道。
瀛白是聽清楚的,如醍醐灌頂般,將所有的事連了起來,徹底明白了韓清韻為何會這般抗拒他的原因,頓時哭笑不得。
他這算不算,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