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拿到了自己的賣身契,別提多高興,但她清楚。即便她為妾,宇文氏是主母,也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唯一,也是最好的辦法是,討好清耀。
於是,南煙竭盡所能的哄清耀開心,處處抹黑宇文氏。
“妾身真為老爺不值!”她一幅為清耀不值的模樣,“老爺這般辛苦,可主母和大小姐卻是不明白。主母和大小姐的用意是好的,卻是沒用對方法……”
清耀本就是對宇文氏和清雅有所不喜,再加上南煙的抹黑,清耀對宇文氏母女更加的不喜,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踏入宇文氏的院落。
這是後話。
夢姨娘成為了貴妾,又拿到了管家權,並沒有絲毫的驕傲或者得意,而是把自己女兒清月喚到了屋裏,母女倆在屋裏談事。
“月兒最近小心些,不要外出,便是自己的東西也要多留意。”夢姨娘叮囑道,“以我對主母和大小姐的了解,主母和大小姐會對你下手的機會很大!”
她不僅拿到了管家權,還成為了貴妾。以主母小心眼又陰毒的性子,暫時無法對她下手,會對月兒下毒手的。
“姨娘的意思是,我的婚事嗎?”清月的眼皮跳了好幾下,心中惴惴不安。
姨娘再是成為了貴妾,也還是妾,她的婚事是掌握在主母的手裏的。
夢姨娘嗯了一聲,“這些日子,你多在你爹麵前轉轉,側麵提提你的婚事。由你爹出麵,我們隻需防範著主母和大小姐暗中搞鬼便可。”
這是唯一的辦法。
實在不行,她也隻能請幫她那人幫忙了!
“姨娘,我記住了。”清月說道。
黑暗殿。
梁光祁被倒吊著晃了一個時辰,簡直是生不如死的生不如死。
被放下來後,他整個人是癱在椅子裏的,一張臉慘白,精神萎靡不振,像是被摧殘過的植物般,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瀛白這混蛋……太狠了!
用這種方法來折磨他,也就這王八蛋能做得出來。
“記住我的話!”冷冽的男子嗓音傳入耳中,猶如一盆冰水,將梁光祁從頭淋到腳,讓他有了幾分精神的同時,也打了個冷顫。
梁光祁白了眼瀛白,沒好氣卻聲音很弱,“記住你妹!”
突然——
“梁光祁,你怎又罵我?”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頗為惱怒的瞪了眼梁光祁,隨後笑眷如花的跑到瀛白的身旁。
“哥,我來看你了。”那女子拉著瀛白的手撒嬌,“哥,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
少女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臉色晶瑩,膚色如雪。
她是瀛白同母的妹妹瀛若兒,也是瀛家的少主。
別看她這會兒很是可愛又很單純的模樣,也就是在瀛白的麵前會這樣。
她最崇拜的人就是瀛白。
“瀛若兒,你怎過來了?”梁光祁稍微有了點兒精神,斜趴在小桌上望著瀛若兒,“瀛家那群人沒找你麻煩?”
瀛若兒朝梁光祁吐了吐舌頭,“有我哥在,那些人沒這個膽子!”
“那倒也是。當年……”梁光祁瞥了眼瀛白,輕笑道,“你哥可是大殺四方。瀛家主和那對母子,對你哥可是恨得牙癢癢,這些年沒少做各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