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城城郊風景區,臨時搭造的影棚,邊角的太師椅上,倚靠著一個睡著的女子,此時仿佛陷入了夢中。她的神色慌張擔憂,唇邊闔動著,仿佛說著什麼。
“救命!救命……”
無邊的夢境中,學校邊上的甬道,晚上壓根不會有人經過,也壓根沒料想過她麵對的是一幫痞子。
被堵在牆腳,身上早染了傷,秋靡靡隻期望自己可以活著出去,而非死在他們手中。
絕望無助時,幽暗中突然有人逆光出現,她的麵龐埋湮在膝蓋中,隻聽見一陣又一陣跌倒在地的悶喊聲。
“起來。”他講道。
聲響似是播音員一般質感撩人,卻是冰寒無溫,冷峻的低醇。
她抬眸,幽暗中看不清他的麵龐,而體中的藥效卻開始發作,月華下的小臉蛋兒,曖味的紅,整個人躁熱不堪。
他眼神寒冽,高高在上的瞧著自己,她可以體會到那類睥瞅的目光,可她阻擋不了自己伸出去捉住她的手掌,“救我……”
男人身上有一股血膻肅煞的味息,幾秒後,她聽見一道布滿威迫性的聲響,“你確信?”
“我確信,救我。”
她被公主抱起來,旋身進了隔壁的儲藏間,布滿發黴味兒的陰黯儲藏間中,地下落了滿地的衣裳,混雜著血的味兒,她隻覺得,身子得到了釋放……
而她,得到了解救。
秋靡靡覺察到有些熱,她的身子兀地一顫,突然從夢裏驚醒過來,看見周邊熟悉的陳設後,她放下點心。
還在劇組臨時搭起的棚中,不是在其他地方,也不是在夢中。
非常怪異,她這5年,老是做這一個怪異的夢,一場春夢,真實地仿佛真的發生過一般,可她非常清晰,她還是個處子,這類事沒發生過。
由於這個夢,她還偷摸摸去醫院作過檢查,檢查顯示她的那層膜還在的,因此那就隻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夢。
秋靡靡垂下了目光,深呼息一口氣兒,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下身子。
她畫著精美的古時妝發,眉目如畫,雋秀又英氣,身上穿著滿身銀白色鐵甲,非常颯爽英姿。
周邊是一個影視劇組搭的臨時攝影棚,今天要拍的情景,是公主為夫出征的場麵。
“秋靡靡!到你了!”
副導演不耐心煩地朝秋靡靡叫了聲,於此同時,在拍攝的鏡頭前,有人簇圍著一個身著與秋靡靡身上的銀白色鐵甲一模一樣的妖豔女郎下來。
她跟秋靡靡擦肩而過時,冷眼斜瞅了秋靡靡一眼,“如今替身都要畫妝了麼?她那張麵孔畫這麼好看幹嘛?!”
“是,薑姐,曉得了,你安心,不會拍到她的臉的,僅是她的身形,最是跟薑姐的身形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