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是重視她,怎麼會讓她去花開那種小規模的分公司?”梁成楠也跟著渾身發抖,“我們的理解,出讓點股份,最多搭上立鬆,這事就是相當嚴厲的懲罰了!”
梁蕭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照這個勢頭下去,恐怕跌停不是一天兩天的。我們去見魏少。”
倆人開始對著門狂拍。
半晌後聞興鎮開門:“終於有所覺悟了,走吧。”
但是兩個人卻沒有被帶到禦墅主樓,看方位是被帶到對角的東北側樓。
側樓倒也是個會議室一樣的布置,但裝修全是冷色調,壓迫感很強,不像個人家,像談判的地方。
梁蕭和梁成楠心裏冷成灰。
魏氏搞他們,輕而易舉,現在知道的隻是爆出環保問題,導致股票下跌,不知道的呢?恐怕多的自己都數不過來。
他們嚴重估算錯形式,魏少怎麼了?
魏一昀還是沒有來,隻有肇康陪著柳先生過來。
柳先生還有點心不在焉。
“梁總回去吧。”
梁蕭帶著梁成楠作揖:“立鬆肯定是要在這裏贖罪的,可不關梁家的事啊柳先生,今天我們股票跌停了。”
“跌停是你們罪有應得。”柳勢坤緩緩道。
梁蕭的心髒劇烈跳動,猜測成真了!他趔趄一下,又差點暈倒:“到底為什麼?煩請柳先生給個明白,我們梁家走到這步很不容易的。”
“你有個不成器的小兒子。”柳勢坤話很少。
“敢問是不是魏小姐犯心髒病了?一亦小姐受的傷害,是小兒不對,我願意無條件出讓花開所有的股份。”梁蕭顫抖著談條件,“股票也可以跌停幾天,但不要再有下步的動作了。”
“你居然還敢提要求。”肇康看柳先生不願意吭聲,接過話來。
“立鬆有錯,不至於牽涉梁家啊!”梁蕭一臉痛苦難當,“金園那個項目,也可以無條件出讓,這些總可以了吧?”
“我當梁立鬆的過度自信根源在哪裏,原來在您這裏。”柳勢坤不緊不慢道。
“我能承受的條件已經全部開出了,一亦小姐過兩天病好後,請魏少酌情考慮。”梁蕭哀求道。
“梁總如果好好管束你兒子,不至於到今天。”肇康搖頭,“你當我們小姐是你們想威脅就威脅的。”
“真的罪不至此啊!”梁成楠扶著快要暈厥的父親。
他們叨叨來叨叨去,肇康和柳勢坤都沒了耐心:“請回吧。”
梁蕭還要分辯,梁成楠拉拉父親的衣袖,戰戰兢兢的扶著他出門,再不走,恐怕他們自己也走不了了。
回去後梁家亂到什麼地步,還都是未知數。
讓這個衝動的梁立鬆害死。
禦墅臥室。
整整一天,魏一昀一直盯著林霆,什麼也沒幹。
林霆都要被他看的發毛了。
“你……去休息一會兒,我,去跟一一說說話……”
魏一昀不動。
“求你了,我真沒那麼嚴重,都是皮外傷,四五天就好了……”林霆歎息道,“落下一天的工作,得用多少個晚上才能補回來?”
“你不好起來,我什麼也幹不下去。”魏一昀把頭埋在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