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雨回到顧家也很晚了,洗漱之後又看了會兒書。
阿真問她之後有什麼打算,她說應該會去公司上班。
之前她膽小懦弱,覺得自己都做不了,但現在和顧東陽在一起,她覺得很多東西自己是可以勝任的,即使不會為了顧東陽她也願意去學。那天宋夫人把她一無是處全說了出來,她確實很自卑,很難過,她是配不上顧東陽的。但是她願意學,即使不能和他並肩,也要站在他身後。
不知不覺已經十點了,外麵毫無動靜,顧東陽還沒回來。他之前也試過12點回來,今天應該也不例外吧。
她又看了一會兒,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她再看鍾時已經十點半了,她合上書,關燈睡覺。
不知怎的,她今天睡得並不沉,一點兒聲響就把她吵醒了。
她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想到那聲響是顧東陽回來造成的,她看了看手機,已經12點多了。
她想了想,從床上爬起來輕輕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冬天寒冷,一出了房間就感到不有涼意襲來,她攏了攏身上的睡衣。
冬天的睡衣厚厚的,又是長袖,所以即使遇到有人也不會不雅。
她瞧了瞧顧東陽房間的方向,那裏靜悄悄的,又往一樓大廳看去,隻有微弱的照明燈亮著,並沒有人。
她猶豫了下,走回房間。然而,在她剛要進入房間的時候聽到陽台那邊傳來一聲輕微的響聲,她頓住腳步。
想了想,走了過去。
陽台邊上,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寒風中,手中執著隻精致的高腳杯,憑欄而望。
那背影仿佛有說不出的哀愁,說不出的落寞。
章雨一愣,他這個時候不懼寒冷地獨自飲酒,心裏應該有很多煩惱吧。
好像有感應一般,顧東陽回頭,看到了章雨。在昏暗的夜色中,他幽幽的眸光異常明亮。
她笑了笑,走了過去。
顧東陽看到她來,也露出了笑意。
“怎麼這麼晚還沒睡?”顧東陽握緊章雨的手,她的手可以剛才被窩出來,暖暖的。
章雨順勢靠在他肩膀,輕聲應道:“我已經睡了,剛才聽到一些聲響就醒了隨便出來看一看,沒想到看到你在這裏。你怎麼這麼晚在這裏喝酒?有什麼事嗎?說出來說不定我能開解一下你。”她側著著調皮地看著他。
顧東陽挑眉:“你真能幫我開解?”
“嗯。”章雨用力地點頭。
“你今天去哪裏了?”
“我今天去奶茶店了,去奶茶店之前,見了周文。”
“化了妝?”
“嗯。”她的聲音低下去,仿佛已經猜到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了。
他把杯子擱在圍欄上,雙手托起她的臉。
“化了漂漂亮亮的妝,去見周文?嗯?”他的手有些冰冷,讓她有些微的戰栗。清朗的嗓音中帶著一般子酸味,又仿佛含了些不滿。
她低著頭,不敢與他煜煜的目光對視。
“我不化妝,他會出看到我臉上的疤痕的。”她聲細如蚊。
他低下頭,與她麵額想抵:“為什麼不等傷疤沒有了再去見她。”
熱氣噴在她臉有的每個感官,她臉紅地想縮開,但他的手把她的頭牢牢地禁錮著,她彈動不得。
“我已經很久沒見他嗯”她要解釋,聲音卻淹沒在他的口中。
不同於以往,她感覺他這次的吻很霸道,有一種占有在裏麵,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裏一樣。
明明天氣很冷,她卻全身發熱,很燥熱。慢慢地,他的手從她的領口滑進去,她一僵,如同電擊一般,渾身顫栗,她沒穿內衣。
他咬了她的嘴唇一下,讓她把主意力拉回來,當他有力的手指覆上她的胸部,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聲。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如在雲端,抓不住一樣可以讓她穩定的東西,也渾身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