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顧瑾夕迷迷糊糊中被蕭景晟踹醒,他霸道的說:“更衣!”
因為之前逃跑的事,顧瑾夕的處境又艱難了一些,出了應對他時不時的發情,還要當蕭景晟的貼身丫鬟,這是蕭景晟給的最仁慈的懲罰。
顧瑾夕拿著襪子的手在發抖,十九年來第一次給男人穿襪子,屈辱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把襪子扔他臉上吼一句:“你特麼愛穿不穿!”
但是她不能。
蕭景晟正襟危坐,很大爺的等著她伺候。
顧瑾夕扼腕,這種被踐踏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蕭總!”她語氣決絕。
“嗯?”蕭景晟慵懶的挑眉。
顧瑾夕咬牙,深呼吸,鼓足勇氣,痛定思痛的說:“先穿哪隻腳?”
顧瑾夕黑著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明明想毫不留情的拒絕的,說出來居然變成這樣了。
蕭景晟身體往後麵一倒,雙手撐在床上,慵懶又性/感,眼中閃著愉悅的光:“右腳。”
顧瑾夕臉色慘白,抖著手慢慢蹲下去給他穿襪子,心也在滴血,恨不得把他腳剁下來清蒸或者紅燒!
終於穿好了,呼呼,也不是那麼艱難。
唉,被奴役的習慣了,淚奔。
他起身,準備上班,她也跟著起來,蹲的時間太久,起的有點猛,眼前一黑,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額頭被輕輕啄了一下,熟悉的味道讓她的心砰砰直跳。
她睜開眼睛,呆愣的擦了擦額頭,然後抬眼,看到蕭景晟不自然的扭過頭,冷冷的說:“你閉上眼睛不就是想讓我親你嗎?”
顧瑾夕張著嘴,怔怔的說不出話。
“下去等我吃飯。”蕭景晟又命令道。
顧瑾夕兩腿不聽使喚的走了出去,心髒以及其緩慢的速度強烈的跳動著,走路有點飄,這麼純粹而柔軟的吻讓她心悸。
吃過早餐,蕭景晟被一通電話叫走了。顧瑾夕隻好自己去公司,剛一進大門就被無數道目光刷刷的盯著,切切私語者不計其數。
報紙上說顧瑾夕因表白被拒,恨由心生,誤傷華亞首席執行總裁蕭景晟,後主動投案自首,認罪態度較好,得到總裁蕭景晟的諒解,雙方達成調解協議,公安機關撤案。
報紙上簡短的報道給這件事畫上了句話。
顧瑾夕狠狠將報紙揉成團,表白被拒?媽的,也太能胡扯了!她打死也不會像蕭景晟表白的!故意傷害?後背上抓幾個指甲印就算故意傷害了!?
顧瑾夕頹然的將報紙扔進廢紙簍,隻希望爸爸不要看到這種無聊的新聞。
“胡鬧!”顧振江把早間新聞狠狠摔在桌子上,氣得吹胡子瞪眼,“簡直混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顧欣語沒有反駁,繼續慢條斯理的吃她的早餐。
顧瑾夕頂著無數道目光快速走向電梯,電梯正好要關上……
“等一下,等一下!”顧瑾夕奔過去。
電梯裏的眾人一看是她,立馬按了關門按鈕,電梯仿佛感應到人們不願和她共乘一梯的想法似的迅速關上了門。
關門的刹那顧瑾夕聽到電梯裏有人議論到:“天呢,那不就是勾引總裁的小三嗎?以為自己有點小姿色就想麻雀變鳳凰,也太不自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