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夕趕緊替顧辛柏擦血,結果好幾次碰到傷口疼得顧辛柏齜牙咧嘴:“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瑾夕無辜的咬著毛巾,可憐楚楚的搖了搖頭.
她真的真的很想幫忙的,嗚嗚嗚。
顧辛柏快被她氣出內傷了,不耐煩的說:“趕緊滾吧,多看你一眼我就少活三百六十五天。”
顧瑾夕打了急救電話,問按摩中心要來藥棉和繃帶,確定顧辛柏精力旺盛,救護車來之前不會命歸西天才不忍心的離開了。
一出按摩會館,顧瑾夕直奔派出所。到了派出所,管理人員卻不讓見人。
一位穿著警察製服,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輕小夥子說:“抱歉,偵查期間案件保密,根據規定,任何人不能會見犯罪嫌疑人。”
什麼?犯罪嫌疑人?顧瑾夕氣不打一處來,那天在藍色格調明明被打的是顧欣語吧!
“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姐姐明明是受害人!”顧瑾夕耐著性子說。
警察小夥子說:“抱歉,具體案情我不是很清楚也不便向您透露,如果您是嫌疑人家屬,請稍安勿躁,回去等通知。”說完便不再搭理顧瑾夕了。
難道是宋以晨耍了什麼手段了?這是他的報複?
“蕭總!”門外值班的警察恭敬的敬了個禮。
顧瑾夕僵住,忍不住回頭。
蕭景晟怎麼這麼快就出現在了這裏?巧合?不太像,他該不會是知道她又惹事了吧。
顧瑾夕莫名的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蕭景晟冷冷瞥了她一眼,眼神能凍死個人,顧瑾夕撤出的笑容僵在唇邊。
如果眼神能殺人,顧瑾夕肯定已經被殺了好幾遍了。
蕭景晟穿著黑色襯衫,麵色冷情,也不說話。他真要被她氣死了,什麼虎穴都敢闖,她是不是以為自己本領通天了,學了幾招三腳貓就幹隨便出去幹架了?
助理提醒他:“蕭總,五點三十分您有個商務飯局,還有十五分鍾。”
蕭景晟點頭,輕聲吩咐了幾句,助理利索的去和警察交涉去了。
蕭景晟在顧瑾夕旁邊隔了兩個位置坐下,渾身冰冷的氣息能將人刺穿。
顧瑾夕跟他說話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他就這麼安靜的靠在椅背上等待。
明顯是在生氣。
顧瑾夕心情越發的浮躁了起來!
“顧小姐,”警察同誌喊她,“你過來簽下字吧,可以帶顧欣語走了。”
納尼?這就可以走了?
不用交一大筆保證金?不用頭關係走後門求爺爺告奶奶?
警察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簽字。”
顧瑾夕暈暈乎乎的走過去,拿著簽字筆寫上自己的名字。
她回頭,靜靜看著蕭景晟,這家夥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跟她欠了他兩千萬似得。
不過他肯幫忙,她也不能說什麼。
顧瑾夕斂起眸光,低頭簽了名,等她轉身時蕭景晟已經不在。
顧瑾夕回去後她把從顧辛柏那裏挖到的信息全部告訴了顧欣語,讓顧欣語小心防範。
她自己則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舍友們見到她都很激動,李詩詩她們經常找著各種名義詆毀顧瑾夕。
她們本來報名了一個話劇團,結果李詩詩說她們長得醜還出來丟人現眼。
最後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