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夕這是暗指宋夫人教育出來的孩子沒教養,還喜歡踩別人的痛處,說明她自己的也沒有教養。
宋以晨危險的眯起眼睛。
顧瑾夕說的挖別人的黑曆史來抬高自己,就是說的宋以晨。
顧欣語墮胎的事情如果不是宋以晨引以為傲的到處亂說,那麼久遠的事情記者又怎麼會知道?
“你……”宋夫人完全沒有寫想到顧瑾夕回擊,而且回擊的這麼漂亮。
噗嗤,張母笑了出來,忍不住落井下石:“說的是呢,宋夫人,有時間還是要多管管孩子們,別沒事到處打架,不是每次都能從局子裏撈出來的。”
張母早就對宋夫人不滿了,上次宋以晨在酒吧無緣無故的把她兒子打了一頓,就因為他兒子走路姿勢他不喜歡,真是氣死她了。
宋夫人臉色泛青,不甘道:“我兒子再不好也總比嫁不出去的好。”
“你!”張母氣的還想說,張崇山在桌下輕輕踢了她一腳,示意她不要丟了身份。
唐婉的父親唐德忠終於看不下去了,她的女兒為了蕭景晟,放棄家裏錦衣玉食的生活到蕭雄那邊賣命,婚都定了現在他又領出個小未婚妻是幾個意思?
唐德忠淡淡道:“蕭兄,我可是當你是親家才來的,你兒子領了個女人過來是什麼意思?”
唐德忠在顧瑾夕進門的時候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顧瑾夕,那眼神簡直要把她燒個洞出來似得。
唐夫人也微微錯愕。
顧瑾夕心想,她們可能是認錯人了吧,就算她是蕭景晟領回來的女人,他也沒有必要反應這麼大。
蕭雄抬眸,盯著顧瑾夕的臉,銳利的眸子讓人不敢直視:“顧小姐,你想要什麼?”
顧瑾夕微微一怔,忽然明白蕭雄話裏的意思。
他是問她想要什麼才肯離開蕭景晟。
顧瑾夕咬唇,臉色微微發白。
蕭雄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空白指標,拿起筆在上麵寫了個數字後麵寫了一長串的零。
然後命令助手把這張支票遞給顧瑾夕。
顧瑾夕看著那個驚天的數字,怔怔的抬頭,不卑不亢道:“蕭先生,您什麼意思?”
蕭景晟也怒了:“蕭雄,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連爸爸都不喊,可見他和蕭雄的關係有多惡劣。
蕭景晟不溫不火,穩坐泰山的樣子:“晟兒,就算我不給她這張支票,同樣有辦法讓她離開你。”
蕭景晟氣的奪過助手手裏的支票,刷刷刷撕了個粉碎。
他麵色冰冷的看著他:“不需要。”
他冷冷對蕭雄道:“人我已經給你看過了,以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再敢動她,除非殺了我!”
說完,蕭景晟拉起顧瑾夕,不顧其他人驚訝的目光,起身就走。
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蕭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晟兒,如果她知道了她母親的事呢?還會呆在你身邊嗎?”
蕭景晟身形明顯一陣,腳步微頓。
顧瑾夕感覺到蕭景晟的異樣,心不由提了起來。
蕭景晟沒有轉身,隻是更加拉緊了顧瑾夕的手,邁步離開。
門砰得一聲關上,擋住了身後神色各異的人。
蕭景晟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拉著顧瑾夕徑自出了會所。
他腿長,走的又快,顧瑾夕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