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的。”莫總監對於這一點從來都是拿在明麵上說的。“既然陸總高薪聘請我過來，我自然是要對的起陸總對於我的信任，我也要拿出我的全部的能力來回應陸總的看重才行。”
“所以說，你要不要告訴我。高總的競標價格是什麼？”陸霆煒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很快就捕捉到莫總監的眼神變化。“既然你知道我這邊的競標價格，自然也是知道高總那邊的競標價格吧？”
“我不明白陸總在說什麼。”莫總監有那麼一瞬間是慌神的，但是很快就被他給穩住了。“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高總的競標價格，我跟高總沒有什麼直接關係，我是不知道的。”
“所以你是承認你知道陸氏集團的競標價格了。”陸霆煒深深地看著他，眼裏麵不加修飾的失望。“明明我已經做的都很隱蔽麼，不知道莫總監到底是從哪裏知道了我的競標價格。”
“陸總……”
“還想繼續偽裝嗎？”陸霆煒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跟他直接挑明了說，就是因為他已經有了萬全的把握。“我知道，你是高總派來的臥底，我也知道，你當初並不是真的要跳槽，而是因為你是高總派來監視我們陸氏集團的對不對。”
“……”
“你現在不想承認也沒關係。”陸霆煒倒是也沒想著說讓他這麼快就承認，那也就太無聊了。“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聽從高總的話，明明我們陸氏集團對於你的發展來說才是最好的，又或者是高總給了你什麼承諾，讓你願意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陸總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莫總監知道一切都已經瞞不住了，但是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的破綻到底在哪裏。“我做了什麼讓陸總發現的事情了嗎？”
“很多地方都有破綻啊。莫總監。”陸霆煒重重歎氣，其實真的很不願意用這樣的麵孔來對待莫總監，對待這個自己曾經很欣賞的人。“如果一個一個破綻解釋的話挺費勁的，所以我們之間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好嗎？”
“對不起陸總。”莫總監知道，是自己輸了，自己失去了陸氏集團對自己的信任，也失去了高總對自己的厚望。“的確是我做了對不起集團的事情，不管陸總怎麼處罰我，又或者是直接告我，我也認了。”
“我沒有想要告你。”陸霆煒之所以會在這會讓跟莫總監提前攤牌主要也是因為惜才的原因。“如果我想要抓你早就可以抓你了，我之所以跟你談，是因為我想要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是現在讓你在我跟高總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你是願意選擇我，還是願意選擇高總？”
“既然陸總今天已經找我攤牌了，是不是說明高氏集團已經徹徹底底的失敗了。”
“失敗是必然的。”陸霆煒深眸微抬，落在莫總監的身上。“但你，要不要把你的前途和未來都賭在一個已經失敗的人身上，就要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