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明顯的一怔,看著疏虞,一臉的不可置信,疏虞確實笑了,那笑容甜美,卻仿佛是魔鬼。弄的其他幾個女人都心悸了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紅綠終於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歆恬拉住了紅綠:“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等疏虞好些會自己跟我們說的。”
“別問她了,我們不能掀開她的的疤。”默然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事情的始末。”
幾個人將眼光轉向默然。蘇櫻雪心裏明白,其實從很早以前她就明白。隻是她不願意說出來。
“我們之間還要有秘密嗎?”歆恬問道,仿佛的不可置信。
幾個女孩因為這個事,心中都蒙了一層紗。10年的友誼,到底有什麼不能為彼此相知?可是又有誰沒有秘密呢?說都會有那些不想為人所知的事情,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不願意打開的盒子。
疏虞母親的事是由那個男人一手辦理的,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以後他將疏虞打橫抱走了,留下幾個莫名其妙的姐妹淘,本來紅綠還想上前去攔人,卻被默然拉住:“她早晚都要跟他說清楚的。”
“我們去費曼酒吧坐會兒吧,今天好煩。”蘇櫻雪提議道。
於是剩下的四個人改道直接去了費曼酒吧。
費曼酒吧。
“老位置TONY。”歆恬跟侍者說道。
“OK!”
坐了下來,蘇櫻雪莫名的伸手摸摸身邊的空位,那是疏虞的位置。這些年大家到底都在幹什麼?表麵的關心?她突然想哭了。
想起上學時候的時光了。
陽光真好,打在身上暖暖的,那小河邊,默然、紅綠、歆恬、蘇櫻雪、疏虞,五個年輕的女孩,或靜如處子,或動如脫兔。陽光灑在她們的身上,把青春都鍍上了光彩。那麼亮麗。看著小說的默然,嬉笑的紅綠和蘇櫻雪,看著河水安靜的歆恬,還有背著政治的疏虞……直到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幾個女孩才吱吱喳喳的站起身來向教室衝去。、
盡管如此,五個女孩還是被老師逮了個正著。於是教室門口五個人一字排開,在那裏直直的站著。老師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轉身的走進教室,五個女孩子互相吐吐舌頭,偷偷的笑了。
是的,這種情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春天開始,她們就特別的喜歡那小河邊,總是喜歡在那坐一下,看著清水野鴨,看那波光粼粼,每每都是聽到鈴聲才往回衝,可是那樣時間又怎麼夠呢,所以總是遲了。隻是這不能影響她們對那小河邊的喜愛。
“你們幾個進來吧。”5分鍾後老師發了話,她們幾個瑟瑟的進了教室,迅速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老師講著晦澀的公式,幾個人翻開書本,也跟著認真的聽起課來。
鐺鐺的,默然的椅子響了幾下,看老師正在寫板書,默然悄然回頭,結果一張遞過來的紙條,紙條被折成了一個紙鶴,然後在眼睛處寫著“TO:M”。
蘇櫻雪記得,那張紙條是她遞給默然的。好像是從那時候開始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吧。但是哪裏不一樣自己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