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曼,你繼續吹牛!雷烈火成了你的裙下之臣,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的臉皮有多厚!”陸默軒嘲諷的笑道。
雖然雷烈火救走了傅小曼,但是應該是傅小曼受控於雷烈火,他想到了傅小曼帶著的女娃娃,還有傅小曼帶的保鏢。
他嘴角的嘲諷笑容越多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傅小曼是雷烈火的女兒的保姆!
否則,以他對傅小曼的了解,傅小曼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錢去買一件一千多萬的鉑金鑽石包!
那包應該不是她自己買的,是給別的貴婦人買的!
現在傅小曼還在他麵前吹牛說雷烈火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他都要笑死了。
“不信就算了!”傅小曼冷哼一聲。
雖然她說的是假話,但是這個逼還是要裝一下的!
免得陸默軒總以為她已經吊死在他這顆歪脖子樹上了。
陸默軒看到傅小曼高傲的樣子,心裏就不爽,鄙夷的說道:“傅小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隻不過是雷烈火給自己女兒請的保姆,你說,如果讓雷烈火知道你在外麵這樣的狐假虎威,他會不會立馬開除你?如果你被開除了,以你那撲街的寫作稿費,你估計連你兒子都養不活!”
聽到這句話,傅小曼的臉色微變,心也狠狠的疼了一把。
有一種吹牛吹破天被扒光的感覺。
她沒想到陸默軒的推理能力這麼強,竟然能猜到她隻是雷念念的保姆。
陸默軒看著傅小曼的臉色變得慘白,前進一步,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小若蚍蜉的傅小曼,冷嘲道:“怎麼?被說中了,終於不敢吹牛了?我倒是還想聽你吹吹看你和雷烈火之間的事!”
“你……”傅小曼咬唇,卻說不出話來,垂落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握著,心底想要變得強大的渴望充斥著她的內心。
如果她強大,足夠強大,完全可以在被陸默軒甩了迎娶李夢娜的時候,高調的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典禮,完全沒必要用狐假虎威的方式。
如果她強大,她就可以抽身,用多種方式來舒緩失戀的痛苦,而不必跑到他的訂婚典禮上找虐。
……
陸默軒就喜歡看傅小曼這幅很討厭他、卻弄不死他的樣子,他冷笑道:“你還是好好的當你的保姆,給雷烈火的女兒當保姆,工資不少!別再出來裝作自己很牛逼的樣子,被打臉了可是真的太丟人了!”
傅小曼突然抬起頭,朝陸默軒莞爾一笑,笑容在明媚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充滿魅惑,“陸默軒,話不要說得太死,將來誰更牛逼還說不定呢!你現在厲害,隻不過是幸運之門先光顧了你,風水輪流轉,你別說你沒聽過!”
“嘖,又開始吹牛了,你說你那個逼怎麼就沒有被你給吹破?”說著,陸默軒的視線順著傅小曼的身體往下,停留在她的雙腿間。
這句話外加暗示性強的視線,聽得傅小曼小臉蛋被氣得通紅,揚起手就要去扇陸默軒的臉。
隻是手還隻揚到半空,就被陸默軒扣住了手腕,她半分都動彈不得,傅小曼的臉被氣成了番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