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曼被他這話和動作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這是車上,你不要亂來啊,車裏還有別人呢!”
丫的,雷烈火難道要玩車震?
“怕什麼?他又聽不見。”雷烈火喘著粗氣說道,緊接著,他一口就咬在傅小曼的脖子上。
“你屬狗的?”傅小悶哼一聲。
“還敢不敢分心!”
“……”
這一場仗,足足打了一個小時,在窄仄的車內,傅小曼被雷烈火擺成各種姿勢,累得她氣喘籲籲,末了,她突然眼睛一亮的說道:“老公,讓我騎下馬,聽說這個姿勢不錯。”
雷烈火眼神一眯,危險的說道:“想騎我?”
“沒有,就是想試試這個姿勢。給不給試?”傅小曼笑眯著眼睛問道。
這些日子以來,她和雷烈火上床的次數不少,但是每次,雷烈火都是攻的姿勢,她都是被動承受的姿勢,她沒辦法掌控節奏,隻能被雷烈火玩得各種求饒。
而且,有時候他還弄得她很痛。
她現在見雷烈火的心情還不錯,就試著提出來這個騎馬的姿勢。
稍微幻想一下她可以騎在雷烈火的身上,她渾身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特別的興奮。
“想要?以後再說!現在沒門!”雷烈火按住傅小曼細腰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傅小曼的小屁屁上,把她的小屁屁打得一片紅白,他點燃了火苗的眼眸裏串燒起一片幻彩。
下一秒,他從後麵抱住傅小曼,傅小曼大叫一聲,“雷烈火,你丫的還沒完沒了了!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你個小妖精,就知道勾引我,還想完事?”雷烈火大掌用力扳過傅小曼的臉頰,俯下頭就吻上她的唇。
突然,車子經過一個大石頭,狠狠的顛簸了一下,傅小曼感覺整個人都騰空了,下一秒,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雙手死死的抓住真皮座椅,小臉蛋上流滿了汗水。
還有一種深入到骨髓裏的異樣感,悶哼道:“要死了……”
“剛才那一下讓你飛了吧?”雷烈火勾唇邪肆的笑道。
傅小曼沒回話,心裏則在震撼,難道這就是車震的精髓??
下午,雷烈火帶著傅小曼到酒店裏洗了個澡,各自換了一套衣服後,又帶她上了車。
夜幕降臨的時候,傅小曼一下車,就看到眼前這棟古樸大氣的豪宅,這並不是雷公館,她扭頭好奇的望向身邊的雷烈火,問道:“這是哪裏?”
“我老家,今天家庭聚會。”雷烈火說這句話的時候,眸光裏掠過一縷煩躁。
說完,他就牽著傅小曼的手走進了雷家老宅的大門。
一進如雷家,傅小曼的小心肝兒就被雷家低調奢華的裝修給徹底震撼到了。
隨處所見,不是明清時代的古董大擺件,就是奇珍異草。
她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睜大著眼睛到處張望。
他們現在是走在雷家的梨園。
梨園是晚清時期一個貝勒的府邸,如今都被雷家給收了,做成偌大雷宅的一個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