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礙眼的婚紗,他已經想撕碎很久了。
管它上麵鑲嵌了幾千幾萬顆鑽石,管它是幾千幾萬個設計師親手縫製的,他雷烈火就是有本事想撕就撕……沒人能夠攔得住。
這動作讓傅小曼嚇了一跳。
她後背一冷,便感覺自己的婚紗被他給粗暴的撕開。
雷烈火的唇印上她的,傅小曼張口就咬,這個該死的男人就知道欺負她。
男人的唇被咬破,他吃痛抬起來,望著她水潤的唇,沙啞道:“你在乎,我隻讓你一個人睡就是……所以,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男人的聲音沙啞,粗暴的托起她的身子,將她的婚紗直接從她身上扯掉。
但婚紗太服帖,她又不肯配合,所以雷烈火三兩下都沒把婚紗脫下來,他的額頭冒了一層冷汗。
傅小曼努力的想要護住自己,但自己的一側肩膀已經失守:“你等等,你聽我說……”
她身上還有傷,胳膊還是疼的。
被他掰斷的手指,至今還沒有痊愈。
她都已經被他折磨成這樣了,他竟然還不肯放過她……就那麼想要嗎?想到無時無刻都在發情……
傅小曼之所以這麼沒有安全感,是因為她覺得雷烈火困住她根本不是因為感情,而是身體裏對她的渴望。
她不敢陷得太深,害怕有一天知道真相以後會受不了。
雷烈火的臉色難看的下人:“你在乎,我跟她離婚就是……”
她的衣服已經淩亂,可雷烈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雷烈火趁機抱起她,直接脫了她的婚紗。
他的目的不是要她,而是要把她身上這礙眼的婚紗給撕了。
男人這樣還不算,抬手扯下自己的領帶綁住她的手腳,婚紗褪下,她含苞待放的身體便呈現在他的視線裏。
雷烈火聲音暗啞著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後轉身去了衣帽間。
“雷烈火你放開我……”她的手被困住,心裏更加不知所措。
沒一會兒,雷烈火從衣帽間拿出一條十分保守的女士睡衣來,他半蹲在她身前,屈尊降貴親自給她穿衣服。
上半身,下半身。
他眼眸中肆虐的火焰幾乎就要跳出來,可是卻用了強大的意誌力來忍著。
她雪白的身體,瑟瑟發抖的粉紅肌膚,每一處,都像催情劑似的,焚燒著他。
能夠望著這樣的她卻不動手,雷烈火自己都佩服他自己。
傅小曼已經混亂的不行,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此時早已經想不起雷烈火剛剛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她唯一想要的就是擋住自己。
受不了雷烈火看她的那種眼神,那種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眼神。
像是猛獸即將要撲食自己的獵物。
雷烈火的動作沉重壓抑,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大掌恨不得順勢捏上她的身子,但到最後都沒有。
替她穿上睡衣,確定這套睡衣是整個衣帽間裏最保守的一套他才放心。
“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還是太高興,所以以為自己在做夢?”換好衣服,雷烈火幫她將手腕上的領帶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