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白一愣，馬上明白了過來，他指的應該是她跟許久的照片。
“不，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徐戰驍你相信我……”她背抵著冰冷的牆壁，也許是因為冷，也許是因為害怕，她簌簌發抖。
“相信你？”徐戰驍掐向她的脖子，“你值得我相信嗎？”
季小白臉色蒼白，她知道自己不管怎樣解釋都很無力，換了哪個男人見到那些照片都會瘋狂的吧？
“我和許久隻是普通朋友，徐戰驍，你再信我一次，一次就好……”她弱弱的請求，“真的，我跟他真的隻是朋友……”
“閉嘴！”他封住她的嘴，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她總是撒謊，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不知過了多久，徐戰驍終於放過她，季小白癱坐在地，顫抖不已。
冷，好冷，徹骨的冷。
徐戰驍打開花灑，將她拉起來圈在懷裏，兩個人抱在一起衝洗身體，她在他的懷裏顫抖，而他清楚地感受到了。
“季小白。”徐戰驍輕聲在她耳邊說，“我要將你關起來。”
季小白隻是沉默。
他果然是不可能珍惜她了，她果然隻是一個玩物啊。
淚水順著她的臉跟溫熱的水混在一起落下，季小白無聲地將徐戰驍推開，頭也不回地出了浴室。
徐戰驍出來的時候季小白就那樣濕漉漉地伏在床上，地上床上沾了許多水，他眼神一眯，伸手將她撈起，找來一條幹毛巾就把她包裹住，她的頭發在滴水，而她緊閉著眼。
“把頭發吹幹！”徐戰驍沉聲，“季小白！”
季小白沒應，就閉著眼，她根本就沒睡著，徐戰驍也知道她沒睡著，這樣樣子，誰能睡得著？
然而她沒應他，徐戰驍站在床邊冷冷地盯著她，兩個人像是鬥氣似的，誰也不讓誰。
“啊嚏！”她打了響亮的噴嚏。
徐戰驍一把將她拉起，用力捏她的下巴：“我讓你把頭發吹幹！”
下巴幾乎被他捏碎，季小白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可依然沒睜眼，她怕自己一睜開眼就會原諒他，在他的麵前，她似乎已經沒有原則沒有底線了。
“季小白！”徐戰驍暴怒：“你竟敢給我臉色看！”
聞言，季小白笑了一下。
“我怎麼敢？”她低下頭，確定自己看不到他的臉才睜開眼，“你是驍爺，高貴的驍爺，是我的金主，而我隻不過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罷了，我豈敢給你臉色看？”
徐戰驍怒氣更大：“再說一遍！”
“好的驍爺。”季小白聲音大了一些，“我說，我隻是你的一件玩物，玩物是沒有資格給誰臉色看的！”
“玩物？”徐戰驍怒極反笑，“你有見過真正的玩物嗎？李小婉那樣的，才是真正的玩物！”
“想要試一試？”徐戰驍沉聲，“我可以滿足你！”
李小婉那樣的？每次都跟不同的男人滾床單？
季小白一個激靈：“不！不要！”
“晚了！”徐戰驍將她推向床裏，“這是你自找的！”
季小白心一沉，徐戰驍已冷聲吩咐：“梅左！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