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徐戰驍一聲輕笑,掛掉了電話。
他低頭看向麵前笑眯眯的季母,沉下有了臉。
季母有些害怕,她試探性的向他伸出手去,弱弱的喊了聲‘哥哥’。
徐戰驍盯著那隻手掌,轉身走出季家,房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也將季母撕心裂肺的哭喊隔絕開來。
站在幸福小區門口,徐戰驍右手捂上胸口,那裏,有些冷,有些疼。
“我待她不夠好嗎?”他像是在問梅左,也像在問自己,梅左欲言又止,突然緊握雙拳,眼睛裏是強烈的怨恨!
“那個人,比我好?”徐戰驍喃喃自語。
梅左忍不住了:“爺!您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那個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你相比!”
“我這麼好,她為什麼還要背叛我?”徐戰驍臉上並沒有很傷心或是很難過的表情,有的全是化不開的疑惑。
梅左別過臉,眼睛紅了。
梅右沉下了臉。
他們都不是擅長安慰人的人,在過去的二十五年裏,他們家驍爺從來不需要人安慰,因而他們的課程裏,也沒有安慰這一項。
他們痛恨自己此刻的無能,更痛恨季小白這個時候的背叛。
沒有什麼比愛人的背叛更加傷人。
回曼陀羅山莊的這一路,徐戰驍一直沉默,梅左想盡辦法與他說話,梅右把報表來回重複彙報了三次,他都沒有發出半個聲音,他陷在自己的世界裏,走不出來。
車子在主屋前停下,梅左失控大喊:“爺,求你說句話吧!”
徐戰驍在車裏坐了好久好久,久到天都要黑了,他才沉聲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她接近主屋半步。”
季小白被軟禁了,梅心梅飛對她寸步不離,她就是上個洗手間,門都必須開著,她的手機被沒收了,她住在荷園裏,獨對著這一池燦爛的荷花,沒有半點觀賞的心情。
已經第三天了,季小白並沒有等到徐戰驍,連梅左也看不到。
第五天,她提出想地馬場騎馬,梅心聽了嘲諷一笑:“騎馬?季小白,你醒醒吧!你以為你還是從前的季小白?”
“一個背叛了驍爺的人,在我們山莊,連條狗都不如!!”梅心冷笑。
季小白難堪的別過頭,等到那股難堪的勁過去之後,她再次提出請求:“那我可以去看阿四嗎?”
“絕不可能!”梅心冷聲,“除了這裏,你哪裏也不能去!”
季小白絕望了,難道她真的再也看不到他的嗎?
與此同時,徐戰驍又陸續收到了幾份快件,快件裏全是照片,全都是季小白與不同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
怒氣鋪天蓋地而下,徐戰驍將半個書房砸了,他一拳捶到牆上去,冷聲發問:“她在哪裏?!”
“荷園。”
——
季小白被徐戰驍拎了起來,一聲尖叫也來不及發出就被他扔到了床上,她被他壓·在身下,他雙手撕著她的衣服,動作粗暴無比,他沒有任何前戲就進入了她,房門甚至還開著。
他瘋了一樣在她體內衝撞,不顧她的尖叫與求饒,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後一次在她體內釋放的時候,季小白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已經空無一人,她身上不著一物,隻潦草地蓋了張床單,她被丟棄在床下,地很冷很冰,季小白坐起來,抱著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