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小白,讓她的幻想全部化為了泡泡!!
林以柔知道自己上場的時間到了,她走過去,溫聲安慰徐夫人,還幫著徐夫人招呼賓客,人們瞧著她,又對比起剛才的季小白,不禁大搖其頭:“徐夫人啊,徐少爺的眼光,怎麼就那麼……不靠譜啊?!”
徐夫人保持著最得體的微笑:“孩子喜歡,我有什麼辦法,隻是可惜了我們以柔,這麼好的兒媳婦,我們阿戰注定是沒有福氣了!”
林以柔大方的擺手:“徐伯母不要這樣說,我看季小姐也是不錯的,相信她也會是一個很好的兒媳婦的。”
“她?!”徐夫人輕哼了聲,沒有再往下說。
她再不喜歡季小白,當著外人的麵,她還是得維護一下的,打著骨頭連著筋,她才不會蠢到跟外人一起埋汰季小白,因為在外人的眼裏,從今天起,她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嗬嗬……她相當討厭這三個字!!
晚宴仍在繼續,後頭的節目才是最精彩的部分,如果季小白留到最後的話,也許就能看到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跟矜持高貴的婦人是如何在昏暗的燈光底下褪·去他們引以為傲的身份與束縛露出他們本來的肮髒麵目的。
黑夜可以遮擋一切的肮髒,那些在白天裝夠了壓抑夠了的情緒,在黑夜的掩護之下,慢慢的綻放出迷亂之花。
加長版房車載著季小白一路向徐家大宅而去,車外的街燈溫暖又明亮,車內的氣氛卻降至冰點,徐戰驍的手掐住她的脖子,臉如寒霜。
“你要殺了我?”季小白一點也不害怕,她甚至連掙紮都不掙紮,“我們今天才結婚。”
“我們沒有領證。”徐戰驍手上的力度更加重了一些,他看著季小白越來越白的臉,突然手一鬆。
季小白劇烈咳嗽了十幾聲,喝了半瓶水才緩過勁來,她剛才真的以為他會將她掐死。一年多不見,徐戰驍好像變得更難捉摸了。
“是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徐戰驍聲音冰冷,“新婚之夜,拋下丈夫與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就不怕我把那男人殺了?”
季小白淺淺的笑了:“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沒有領證,既然沒有領證,我跟別的男人說說話又怎麼了?就算領證了,難道我也不能有自己的男性朋友嗎?”
“你盡管可以再試試。”徐戰驍挑起她的下巴,“看我會不會打死他。”
“與其打死別人,不如直接打死我。”
季小白無畏的與他對視:“徐戰驍,你不喜歡我,請你不要做出一副你很在意我很緊張我的樣子,忘記了嗎?我隻是你的玩物,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車子已經到了徐家大宅,徐戰驍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出聲,他將她扯下車,不顧她穿著十二寸的高跟鞋,一路拎著她往屋裏走。
“徐戰驍你放手!!”季小白一路踉蹌,幾度差點摔倒。
徐戰驍不管不顧,嫌她走得太慢,他幹脆將她扛在肩上,直接將她扔到房裏。
一陣天旋地轉,季小白被他拋到了大床上,她利落的往旁邊一滾,揚手啪一聲扇了他一巴掌:
“徐戰驍!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