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小白被罵得有些懵，“徐夫人，你……”
“車禍！”徐夫人冷聲，“如果不是你，阿戰不會遇到車禍！”
季小白渾身一震，徐戰驍出車禍是因為她？為什麼？
她看向徐戰驍，徐戰驍將她拉到身後，冷臉向徐夫人：“說完了嗎？說完就滾。”
“我是你母親！”
“你不用重複，我沒打算認。”徐戰驍拉起季小白的手往裏走，頭也不回，“我說過，不要在我麵前刷存在感，你做什麼說什麼，都不能改變你我之間勢不兩立的事實！”
“阿戰！”徐夫人在後頭喊，聲音顫抖，“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好好聽我解釋？你父親的死，真的跟我無關的啊！”
徐戰驍腳步一頓，然而他隻是握緊了季小白的手，頭也不回的回屋。
院門關上，也將徐夫人的聲音擋在外頭，徐戰驍坐在沙發上，過了好一會才鬆開季小白的手。
“你，還好嗎？”季小白回握住他，“徐夫人她……”
“不必理會。”徐戰驍將手抽出來，“她有病。”
季小白斂了斂容：“可是……”
“沒有可是。”徐戰驍不悅，“季小白，你是我的妻子，你嫁給我，不是嫁給她。”
心頭泛起暖意，季小白輕輕笑了，然而想到徐夫人的話，她的笑容又收了起來：“你的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戰驍側頭看她，她的臉明明白白的寫著擔心以及內疚，這半個月來兩人朝夕相處，他再不想承認，也不能否認自己確實是喜歡跟她在一起的，然而……
“你沒這麼大的影響力。”徐戰驍收回目光，“是敵對勢力。”
“是肖立行嗎？”季小白很疑惑。
“可他不是坐牢了嗎？難道他……對了，曼陀羅山莊的那些炸藥就是他放的！你們後來有沒有再排查過？我總覺得他沒這麼容易就伏法，徐戰驍，你一定要小心，他是個瘋子！”
“曼陀羅山莊的炸藥是他放的？”腦海裏有一條線若隱若現，徐戰驍一下子抓住，“華漫天，肖立行？他就是當年那個男孩子？！”
什麼華漫天，什麼當年那個男孩子，季小白聽不懂。
“梅右！”
梅右應聲現身：“爺，我們立即去查。”
“不，你們回去，重新把曼陀羅山莊排查一遍。”徐戰驍氣息越來越沉，“我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當年外公將那個男孩子帶回來，因為他看起來很乖巧，老爺子想要正式收養他，當時徐戰驍的強烈反對，以絕食相逼，此事才沒有成，所以那些炸藥，是用來報複他當年反對他成為梅家人的手段？
季小白聽得一頭霧水：“徐戰驍，華漫天是誰？”
“就是肖立行。”徐戰驍側頭看她，見她凝著眉，不免有些不悅，“擔心他？”
“怎麼可能？！”季小白搖頭，“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仇，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殺死他！”
徐戰驍盯著她，似乎在判斷她這話的真假，季小白迎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我媽，是他殺的。”
想起那個揚著笑臉喊自己‘哥哥’的女人，徐戰驍眼神閃了閃，他握住她的手，低聲道：“你乖乖的，看著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