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向挽所召喚出來的樹精因為是木係的,輕而易舉地就被葉溯白的火係給操控。
見到蕭向挽如此巨大的樹精都能被自己所操控,葉溯白稍稍得意地揚起下巴看向蕭向挽。
傳言也不過如此,人人都說她厲害,可是召喚出來的如此大的樹精都能被輕而易舉地掌控,也就不過如此。
葉溯白有自信在三招之內贏了蕭向挽。
“向挽,你若再不拿出實力來的話,可就要輸了。”葉溯白囂張道。
蕭向挽聞言,笑了笑:“輸?我可不認為我會輸。”
“都這時候,你還嘴硬。”
“嘴硬,我嘴硬什麼?”蕭向挽不解地反問。
正當葉溯白想要再開口說些什麼出來的時候,忽得染紅樹精的垂下來的藤蔓朝他伸了過,一根纏住他握劍的手後,更多的藤蔓都紛紛纏上他,將他裹得跟個繭似的。
葉溯白一震,不明白,本該受他控製的樹精為何突然攻擊他,看向渾身都在著火的樹精,他暗暗地施法力,想利用更多的火將這個樹精燒死,將藤蔓都燒毀。
忽得,清涼的水迎頭澆蓋下來,將他身上的火直接撲滅。
葉溯白驚訝地抬起頭,隻見張開的樹精嘴裏,又一口水噴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源源不斷的水從樹精的口中噴出來,讓葉溯白完全沒有辦法使出火係法術,“你不是木係的靈俠士們?怎麼可能會水係的法術?!”葉溯白氣問。
從樹精口中噴出來的水就如河流一般,源源不斷地衝刷著葉溯白,被樹精藤蔓裹住的全身一點都掙紮不開。
“這裏可是水擂台。”蕭向挽提醒,“九陽州的法術大同小異,隻要懂得如何操作木係法術,那麼稍微去看點書就能懂水係法術如何使用。我雖然水性法術不是很厲害,可是這個擂台下有顆水靈珠,驅動水靈珠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的。”
葉溯白恍然大悟,“你在召喚樹精的時候,將埋在擂台下的水靈珠放入了樹精的體內!”
蕭向挽點頭:“是的。”
“你怎用這……”麼卑鄙的手法取勝!
葉溯白本來是想這麼說的,但是在比試開始之前,柳葉君就與蕭寧儒說過要充分利用所在擂台的優勢,蕭向挽聽了他們的話,利用水擂台中的水靈珠。不能說蕭向挽卑鄙,隻能說她聰明而已,能物盡其用,反倒是他輕敵了。
眾人都傳言厲害的蕭向挽,怎會那麼輕鬆地就讓他戰勝。
樹精打從一開始不過就是蕭向挽讓他放鬆警惕,好讓她可以輕易地抓到他。
“葉公子,不知你可願認輸?”蕭向挽問。
葉溯白不甘地咬了咬唇,他不想就這麼輕易地認輸,可是一直在澆著他的水在告訴他,他已無取勝可能。
“我認輸。”葉溯白不甘地道。
這一場擂台戰,蕭向挽勝,葉溯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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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
慕九道看到葉溯白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輸了,有些氣惱地道:“我本還以為白兒與她一戰,至少還有些看頭,但沒想到這麼輕易地就被打倒,一點看頭都沒有!”
慕九道知道,要讓葉溯白贏蕭向挽是不可能的事,但就算是會輸,在輸之前來一場不錯的交鋒也能被眾人所記住,這麼簡單就輸,別人都還以為他們慕家的大弟子是個多麼無能的人。
“畢竟是贏過沈瀾沈先生的人,你家大弟子雖然在你的教導下比很多弟子都厲害,可是與她打,真的就該落得這個下場。”江知聶道,“何況,你家大弟子明顯就是有些輕敵了。不管在比試中或者在平時的斬妖除魔中遇到多弱小的敵人,都該全力以赴,而不是輕敵。”
慕九道長長地歎了口氣,往後一坐,道:“不管如何,反正都是輸,看來這次四族比試的贏家就是戰家,這點可說是毫無意外了。”
“慕家主,比試才剛剛開始,怎這麼快就認輸?”江知聶道。
慕九道冷哼了一聲,道:“江家主,你也多少聽聞那個叫向挽丫頭的事吧,她今年是十六還是十七,修行就已經到了上鼎初期。你與我半身都在黃土中也才到了上鼎中期,更別提那些現在還隻是中鼎中期的弟子們。說真的,蕭向挽要是真輸給那些中鼎中期的弟子們,我反倒有些看不起她。要知道,她的出戰可是象征著已經修到上鼎中期我們的實力。”
江知聶汗顏地看向慕九道,問:“慕家主,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你這心裏到底是希望她贏?還是希望她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