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姐,請您說幾句話吧。諶董事長的死跟您有關嗎?”
“聽說是您害死了諶董事長?”
“諶少爺,既然是嚴小姐害死了您父親,那您為什麼還要堅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這個女人究竟用什麼樣的方式,竟然能讓您對她死心塌地的?”
“嚴小姐,您一直躲在諶少爺的身後,是因為心虛嗎?為什麼不能站出來大方承認自己的罪行?”
那群記者理直氣壯地發問,大概是仗著陳思雅在場,所以這群記者特別無所顧忌。
嚴森諾顯然再次被這群來勢洶洶的記者給嚇到了。
那天的畫麵再度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的腦袋不禁開始脹痛了起來,她抬起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腦袋,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諶彥航沒想到陳思雅會突然帶著記者來到這裏。
而當他的視線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他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諶彥祁站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諶彥祁的手中夾著一根煙,他正如同看好戲一般地看向這邊,當他與諶彥航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的眼中分明閃過了一絲勝利者一般的得意跟挑釁。
很顯然,這又是諶彥祁精心安排的。
想要用陳思雅來逼著他放棄嚴森諾。
“別問了!”諶彥航伸出手,拚命地將嚴森諾護在自己的身後。
可是這群記者真的很過分,他們不斷地擠上前來,口中不停地發問,而且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犀利。
陳思雅則是保持著輕蔑的笑容,她冷漠地看著有點失控的嚴森諾:“嚴森諾,你早就該死了!當初我就不該勸阻諶功放過你!他當初說要害死你的時候,我就該舉雙手讚成!說你是紅顏禍水,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媽!不管你想要說什麼,我們單獨聊,你一定要這樣嗎!”諶彥航的眼中滿是慌張。
他一邊要防著這群記者,一邊還要注意身後的嚴森諾,一邊還得想辦法跟陳思雅周旋。
可是陳思雅根本就不想理會諶彥航。
在她看來,諶彥航早已經中了嚴森諾的毒不能自拔了。
“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要把這個女人的罪行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諶彥航愛上的,究竟是怎樣一個犯賤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就活該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陳思雅還是第一次對嚴森諾展露出這樣的厭惡。
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厭惡,有的時候輕而易舉地便會產生,隻是因為某些觸犯到底線的事情。
“你們再敢問問題,我馬上就把你們的嘴都撕爛!”諶彥航的眸中滿是怒火。
這群記者被諶彥航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諶彥航很快注意到自己身後的嚴森諾,已經昏了過去。
於是他便趕緊將嚴森諾打橫抱了起來,然後疾步往裏麵走去。
這群記者原本還打算再追的,可是陳思雅卻攔住了他們:“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陳思雅也不敢把諶彥航逼得太緊,因為逼得太緊,諶彥航很可能又會做出不認她這個母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