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你這是幹啥?吃錯藥了。”秦風納悶地問道。
“你才吃錯藥了。”花月禪鼓著腮幫子說道:“走,跟我去河邊走走,我有事跟你說。”
秦長生低著頭竊笑不已,秦風白了他一眼,很不情願跟這個娘們單獨待在一起,指不定又鬧出什麼事端。秦長生推了秦風一把,一臉壞笑道:“快去吧三哥,你惹的風流債還是得自己還啊,兄弟我是想幫忙也幫不上,有心無力啊。”
“滾犢子!”秦風沒好氣地走出去診所,邁步往清水河邊走去,花月禪緊跟著來到河邊。
找了塊地方坐下來,秦風拿出煙盒點燃一根煙,乜斜花月禪一眼,說道:“你要說什麼,麻利說吧,差不多該回家吃飯了,吃完還要給客人診病呢。”
“你都跟餘昔說什麼了?回到江州她有事沒事就找我麻煩,看我是越來越不順眼了。”花月禪興師問罪,上來就先給秦風定了罪,好像是秦風出賣了她一樣。
秦風蹩眉道:“我還要問你呢,你個大嘴巴在餘昔麵前亂講什麼了,她怎麼知道那天晚上你跟我出來散步了?你們這些小女人,還有沒有一點正經事,屁大點事非要鬧得路人皆知。”
花月禪臉色一紅,略微感到一絲愧疚,的確是她在餘昔麵前賣弄,有意無意就說漏了嘴,這會興師問罪也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但她仍然嘴硬道:“誰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想多吃多占,都想當皇帝,三宮六院,後宮粉黛三千。我就是幫她試探一下你,沒想到她不領情,還怪我多事。”
“你本來就多事,這種事外人能攙和嗎?”秦風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心想這娘們到底懷著什麼心思,這是成心要搞破壞啊。
花月禪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倒也不在乎秦風的揶揄,忽然話鋒一轉,壞笑道:“哎,問你個事。聽說餘昔在你家單獨住過一晚,你們孤男寡女的,晚上有沒有那個?你這個禽獸,溫香軟玉抱滿懷,肯定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你想什麼呢,我跟你說過,我們是純潔的同學關係,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我從來就沒想過攀龍附鳳,你怎麼就是不信呢。”秦風一臉正色說道,想起那個夜晚,心情不由起了漣漪,那晚睡得太死了,也許真是錯過了什麼。
“真沒幹?我怎麼就是不信呢。”花月禪將信將疑問道。
秦風篤定地說道:“沒有,真沒有。”
“禽獸不如!你真是的,哎,氣死我了。”花月禪滿臉失望地說道,好像自己錯過了一個特別好的機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