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索性都睡不著了,派人守著屍體,秦風和陳劍等人進了地窖,審訊那兩名被活捉的黑衣人。雖然已經知道是日本特工,而且與宏盛道館有關,但更多的秘密卻一無所知,包括來到銀城的特工究竟有多少,負責人到底是誰,組織架構是什麼,下一步又有什麼陰謀,這些都是需要迫切掌握的。
進了地窖,打開昏暗的電燈,秦風看著兩個被五花大綁著蜷縮在角落裏的黑衣人,手裏拎著一根趕牛的鞭子,冷冷地看著兩人。兩人的目光同樣怨毒,一臉不屑地瞪著秦風,神情顯得十分傲慢。
“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隻求一死,所以懶得跟我多費唇舌是吧?”秦風輕蔑地看著兩人說道。
一名特工殺手說道:“既然你知道,就不必廢話了,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給我們個痛快吧。”
“你認為這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嗎?”秦風陰冷地說道:“你們要滅我滿門,此仇不共戴天,我怎麼能輕易讓你們死掉,你不就成全了你們了嗎?既然栽倒我們手裏,不留下點有用的東西,就這麼讓你們死了,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你想怎樣?”另外一名黑衣人略顯驚恐地問道:“我們隻是執行上級的命令,與你並沒有私仇,你可以殺了我們,但不能羞辱我們,這是界內的規矩。”
陳劍冷笑道:“什麼狗屎規矩,這規矩是你們日本人定下來的嗎?隻許你們傷害無辜,我們就不能羞辱你們,這他娘的是哪門子規矩。禍不及家人,這才是國際通用的規矩,是你們先破壞了規則,就不要怪別人不遵守規則。”
兩名黑衣人不說話了,禍不及家人的確是國際通用的規則,打架各為其主,各顯神通,都可以理解,但拿無辜的家人下手就過於卑劣,這是起碼的底線。既然你可以傷害別人的家人,那別人也就可以傷害你的家人,大家都不遵守遊戲規則,就沒法玩了。
秦風懶得廢話,最喜歡的是簡單粗暴的方式,掄起鞭子一鞭子抽向一名黑衣人,又掄起鞭子抽向另外一名,兩個人吃了兩鞭子,皮開肉綻,感覺皮都被扒下來一層。這種鞭法有名堂,名字就叫扒皮鞭法,專們來對付農忙幹活時偷懶的牲口,抽在皮糙肉厚的牲口身上都能抽調一層皮,更何況抽在細皮嫩肉的人身上。
“握草,疼死我了,住手,你這個惡魔。”兩名黑衣人忍不住疼痛子哇亂叫起來,嘴巴仍然很硬。
秦風哪裏會停手,又是幾鞭子抽過去,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抽得成了碎布,皮卷起來,露出深深的鞭痕,可嘴上還是不求饒,反而開始謾罵。秦風心想這些日本人還真是硬氣,這樣鞭打都不鬆口,犯了驢脾氣,一鞭子又一鞭子抽下去,兩個人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就是不求饒。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想個辦法。這些人都受過專業訓練,對抗疼痛有非常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在他們成為特工的那一天開始,就隨時準備赴死,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