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行凶傷人是觸犯法律的,你已經觸犯了刑法,我們要向大使館投訴,還要去你們的警察局上告,你是要坐牢的。我警告你,我們是美國公民,你打傷我們是要引發國際糾紛的,你們的政府不會饒恕你。”黑人居然抬出了中國法律,他自己打人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過法律,現在被人打了就想到公安局了,原來美國人也是雙重標準。
秦風冷聲道:“你的廢話太多了。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道歉,那我隻能為難你了。”秦風說著話,伸手揪住了黑人的耳朵,拎著他的耳朵直接把人從地上拖著往一樓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要告你,你真是個野蠻人,我們是國際友人,你居然這樣對待國際友人,你會被送上法庭的。”黑人殺豬般嚎叫著,被人拖死狗一般拖下樓,丟人現眼這回到家了,這裏這麼多外國人,給強大的美國人民丟臉了。他很想反抗,可是兩隻手的骨頭都碎了,疼得根本動彈不得。
秦風根本不理會黑人的慘叫,在酒吧無數複雜的目光中,將這個黑人拖到俞飛鴻和耿樂等人麵前,拍了拍手說道:“二哥,三姐,這個混蛋我給你們帶來了,既然他不願意道歉,那就交給你們處置吧。”
俞飛鴻興奮得手舞足蹈,上前一腳踩到黑人的褲襠裏,疼得這孫子再次殺豬般慘叫,嘴裏用英語罵著,大概吃表字、賤貨之類的言辭。俞飛鴻聽得懂,狗日的都落到這步田地還敢嘴硬,大罵道:“還敢媽我,老娘讓你斷子絕孫,再也禍害不了女人。”又是一腳踩下去,看得秦風都一陣牙酸。這女人如果恨一個人,斷子絕孫的事真的能做得出來。
耿樂這輩子從來沒被人打過,第一次吃虧居然是個黑人,怒火中燒之下,抄起一個酒瓶子,砰的一聲砸在黑人的腦袋上。酒水爆裂,啤酒全部撒了出來,黑人的腦袋也被打破了,一股殷紅的鮮血飆出來,人翻了個白眼,暈厥過去。
秦風爬出人命,蹲下來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試了試,還有氣,應該是暈厥,不是死亡。
這時候酒吧經理領著十多個五大三粗的洋鬼子出來了,這些洋鬼子手裏抄著家夥,有鐵棍和管製刀具,還有一個家具腰裏別著槍。酒吧經理這家夥也是美國人,看到自己人被打,讓DJ關掉音樂,帶著人衝過來,手指著秦風等人,大喊道:“住手!”
耿樂和俞飛鴻停下手,他們知道今晚沒辦法善了,既然這個黑人是這家酒吧的常客,又都是美國人,肯定是一丘之貉,今晚不把這裏鬧個天翻地覆不算完,就等著酒吧經理出麵呢。既然他來了,那就必須討個說法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酒吧裏鬧事?打壞了我們的東西,你們要十倍賠償。”經理用流利的中文說道。
俞飛鴻正在氣頭上,抄起一個酒瓶子罵道:“賠償你大爺,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是他先動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