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不散,秦風捏著手機苦笑了一聲,心裏忽然有些酸楚。這年頭隻要想做事,不付出代價是不行了,哪怕是抵押貸款,也是有錢一方說了算。自己堂堂一個常委副市長,在別人眼裏位高權重,可是為了達到目的,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看人眼色行事。梁心芝想幹嗎雙方都一清二楚,一個孤獨寂寞冷的已婚婦女,希望在別的男人身上得到慰藉,你首先得滿足了她的欲望,才能達到你的目的。
秦風一直在掂量,這到底算不算交易?如果是交易,這分明就是一個美男計,自己是這個交易的主要籌碼。可如果不算交易,那就是感情交換了,然而這種感情交換卻有些扯淡,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份感情是從交易開始的,否則他何必受製於人呢?
也許很多人會羨慕這種身不由己,畢竟梁心芝漂亮,精明強幹,任何男人跟她在一起隻會占便宜,不會吃虧,可是對於自尊自愛的男人來說,情感裏參雜了任何的商業交易都會覺得不幹淨。
然而梁心芝恰恰犯了這麼一個錯誤,企圖用商業手段來控製秦風,這讓秦風心裏產生了一種不潔感。雖然她的出發點並不肮髒,因為她沒有任何辦法控製秦風,隻能出此下策,但是效果卻適得其反。
從市政府辦公大樓出來,因為晚上肯定要喝酒,秦風沒有開車,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海鮮酒樓。在車上,秦風給酒樓的經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安排一個小包房,酒樓經理絲毫不敢怠慢,馬上推掉預約了一個客戶,給秦風騰出了一個包房。秦風訂的是小包房,但酒樓經理卻留出了最好的房間。
到了海鮮酒樓,秦風付了車錢從車裏下來,一走上台階就看到了酒樓經理滿麵堆笑點頭哈腰帶著兩個迎賓小姐在門口恭候了。
這個酒樓老板天生的一身奴性,雖然生意做得不錯,也算是財大氣粗。膽身上太濃的商人習氣和奴顏媚骨,以及對權力的天然崇拜,實在很難讓人尊敬起來。
“秦市長,歡迎大家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錒。”酒樓老板滿麵堆笑說道。
秦風一臉不快地說道:“不是跟你說過嘛,不要搞得這麼隆重,我來這裏是消費的,不是來視察的,你該幹什麼就該什麼,搞這一套幹嗎。有意思嗎?”
“是是,可是領導來我不能不重視錒。領導的飲食住行一舉一動都關係到全市人民,責任重大,我不得不小心謹慎呀。”酒樓老板笑眯眯說道。
秦風也懶得理他,這種人天性如此,你根本改變不了什麼,說得多了反而矯情,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後盡量少來這裏。於是秦風不再理會他,邁步往裏麵走去。
進入海鮮酒樓,在經理的引領下,秦風來到一間豪華包房,進去一看,這分明是酒樓裏最大最奢華的房間,扭頭詫異地看著經理問道:“我不是跟你說要一間小房間嗎,我們隻有兩個人吃飯,你給我整這麼大,我可湊不齊你們的最低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