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你根本就不問,他們吃痛自己就著急了,心裏會想,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然後猜測揣摩你的心思,給你想要的東西,隻求你早點結束,不要折磨起來沒完沒了。
“別打了,別打了,你到底想問什麼,隨便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可以嗎?”一名被夥計迎麵骨都打凹下去的刀手終於扛不住,嘶聲祈求道。實在是受不了了,沒見過這樣的二愣子,這是要人命啊,還是有虐待狂啊。
夥計往刀手臉上呸了一口唾沫,鄙夷地罵道:“草你姥姥,你說不打就不打了嗎,你當你是誰,當我是什麼?”
“我錯了,好漢,好漢求你了,別打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絕對不說謊話。”刀手可憐巴巴地祈求道。
夥計惡狠狠地說道:“我不想問什麼,就想打你,可以嗎?你們不是要砍死秦市長嗎,那我先打斷你的狗腿,讓你也嚐嚐滋味。”
一邊說著,夥計一邊沒輕沒重地下手抽打,擀麵杖都打折了。扔掉手裏的半截擀麵杖,從馬路牙子上撿起一塊磚頭,掄起來對準刀手的臉就要拍下去。這一磚頭如果拍實了,刀手的臉基本毀容了,五官絕對脫位。
“別,別打了,我說。”刀手用手捂住臉,驚恐地說道:“雇主是通過中介聯係的我們頭兒獨狼,隻有他有那個人的聯係方式,我們隻是跟著他出來幹活的。到底是誰要殺你們這個秦市長,你們要去找獨狼。可惜,獨狼逃跑了,不過我估計他沒有走遠,應該就躲在附近某個地方看著我們。”
夥計這一磚頭遲遲沒有拍下去,倒不是心生不忍,而是他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警笛聲。警察來了,就沒法繼續打下去了,這要是被判一個故意傷害罪可就冤枉死了。
“好了,別再問了,都是一群小嘍囉,估計什麼都不知道,問也白問。可惜那個領頭的跑了,要不然我今晚就要殺到他的老巢去,把這群混蛋連窩端了。”秦風興味闌珊地說道。這一回恐怕還是沒辦法查到幕後主使者了,這些人一看就是職業的,他們根本就不管雇主的身份,隻要給錢就幹活。
夥計悻悻地站起身,扔掉手裏的磚頭,意猶未盡拍了拍手上的泥巴,心裏甭提多解恨了。這一回可算是揚眉吐氣了,老是被人欺負,這回總算是欺負了一回人,心裏總算是平衡了。
幾輛警車和一輛防爆車開過來,在事發地點停下來,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從車裏跳下來,迅速將躺在地上的刀手圍了起來。
巡警大隊大隊長木子凱跑步過來,來到秦風身邊敬了一個禮,說道:“報告秦市長,銀城市公安局巡警大隊大隊長木子凱奉命前來,請指示。”
“還指示個屁啊,沒看到這麼多殺手嗎。把他們都銬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以前的案底都給他們翻出來,能重判絕對不要輕判,這些都是社會敗類,人渣,危險分子,最好在牢裏關一輩子。”秦風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