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吆喝的,幾個賽馬的小子從馬背上跳下來,抄起鞭子就衝著秦風衝了過來,那群叫來加油助威的紅毛綠毛混混飛女們一擁而上,將秦風圍在中間群情激奮就要像毆打貨車司機一樣毆打秦風。
秦風一隻手抓著紅毛小子的頭發,一隻手劈手從一個賽手的手裏奪過來一把馬鞭,照著擁擠上來的小兔崽子們就是一頓鞭子,抽得這群小子鬼哭狼嚎,吃了一鞭子就老實了,紛紛往後躲,再也不敢往前衝了。
鞭子到了秦風手裏,發揮出的作用可跟在他們手裏不一樣了,一鞭子抽下去皮開肉綻,連皮帶肉都扯下來一塊。就這秦風也隻是用了一丁點內力,使用全力的話,一鞭子能把人抽得飛出去。
“都別動,給我老實點。”秦風手裏的鞭子指著眾人喝道,一個人麵對一群人凜然無懼。這些臭魚爛蝦,秦風壓根就沒放在眼裏,雖然他們人多勢眾,可是秦風單槍匹馬也能闖出去。
這些家夥不敢靠近秦風了,手裏那根鞭子太可怕,抽得人皮開肉綻,一鞭子下去就是一管子血,讓人死的心都有了。他們遠遠圍著秦風,咋咋呼呼虛張聲勢。
“夥計們,用磚頭招呼他,先把夠東西砸暈了再說。”這時候一名騎手喊道,順手從路邊撿起半截子磚頭,猛地砸向秦風。
秦風兩眼一瞪,手裏的鞭子淩空抽向砸過來的磚頭,隻聽啪的一聲脆響,磚頭被鞭子抽成了一堆粉末,驚得眾人不由往後倒退了一步。
“一起來,就不信邪了,這麼多人把一個人沒辦法。”有人在此暴喝一聲,一群人開始彎腰在地上找磚頭。
頓時,磚頭像流星雨一般向秦風飛了過來,秦風隻有一隻手,顧得了前麵顧不了後麵。情急之下,秦風運集內力於後背,藏身在紅毛小子身後,將紅毛小子當成了人肉盾牌。
雖然秦風身上也挨了幾磚頭,但對他的傷害並不大,隻是多了幾個土印子,可紅毛小子就慘了,被如飛蝗一般的磚頭砸得鬼哭狼嚎,渾身上下挨了無數下,疼得都快瘋了。
“你們他媽的別砸了,眼睛瞎了嗎,全他媽砸到我身上了,想讓我死嗎?”紅毛小子怪叫起來,腦袋上和臉上都挨了幾下,鮮血橫飛,血流如注,再這樣下去,非得被砸死不可。
眾人傻眼了,一輪磚頭下去,敵人沒什麼傷亡,自己人倒差點被砸死,這買賣虧大了。
另外一名騎手趕緊喊道:“停,大家住手,別砸了,這混蛋太狡猾了。大家抄家夥,一起上去弄死他!”
秦風從紅毛小子身後站起來,手裏的鞭子指著這群小子,喝道:“你們有完沒完?再不住手,我可就要主動出手了,到時候打斷你們幾根肋骨可千萬別怪我。在省道上賽馬,還調來路政和交警給你們維持秩序,簡直無法無天,豈有此理,是誰給的你們這個權力?”
“握草,口氣比腳氣還大,老子還沒見過這麼牛逼的人呢。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們的閑事,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那個第一個朝秦風扔磚頭的小子喝道,口氣非常狂妄囂張,一看就是平時飛揚跋扈習慣了的。
跟這群混蛋沒辦法講道理,秦風低頭看了眼狼狽不堪的紅毛小子,問道:“夥計,還玩嗎?要不我陪你繼續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