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倒是說話呀,給我們想個計策,一定要幫兄弟們出了這口惡氣,這頓毒打絕對不能白挨。”劉悅見大師遲遲不說話,心裏焦急,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大師的眼睛猛然睜開,異常鋒利地掃了劉悅和譚飛一眼,眼神裏含著殺氣和寒氣,讓兩人不由感覺渾身一冷,後背冷颼颼的,兩人都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脖子。
這位神秘大師雖然深居簡出,行事低調,但是身上卻有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氣息,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寒氣,總讓人覺得他身上有神秘莫測的力量,這也是劉悅他們這些人對他俯首帖耳的原因所在。
“不可冒進,更不可衝動,此前我已經跟他交過一次手,的確是個厲害角色。對付他我們必須謹慎,沒有十足的把握,輕易不要出手,出手就必須保證一招製敵,全身而退。”大師說道。
想起自己派去銀城執行任務的江明被國安強行抓捕,至今下落不明,人遲遲撈不出來,同時被抓的那幾名武警總隊的戰士也被扣在國安手裏,大師就牙疼。江明是大師的得力幹將,可以說是左膀右臂,失去了這條臂膀大師做很多事也感覺十分吃力。
至今大師都不清楚,江明有沒有把他供出來,如果供出他來,自己也不像以前那麼安全。何況還有武警總隊的人被扣住,等於被人抓住了軟肋,這股武裝力量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是大師為難,投鼠忌器的地方,秦風這家夥可不像尤天亮那麼好對付,別看他平時都是單槍匹馬,但是可調動的資源和武裝力量足以與大老板抗衡。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想要對付他又能全身而退,談何容易,何況他背後還有那隻大老虎餘震南。
“他有吹噓的那麼厲害嗎,我怎麼就不信呢。”譚飛不服氣地說道:“大師,你可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我們承認,那個姓秦的有兩小子,可是他也不過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又沒有三頭六臂,難不成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怕了他不成?”
劉悅附和道:“就是,反正不管怎麼說,這頓打不能白挨,要不然我們的臉往哪裏放,以後在江州還怎麼出去見人。”
“他馬上要調走了,調去江南省南華市擔任一個區公安局局長,還兼著市委政法委副書記,這樣一個破壞能量巨大的人,我們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了,樹敵太多對我們很不利。”大師躊躇道。不知道為什麼,對付秦風他總感覺很棘手,這個人他很不情願去招惹,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一聽大師這話,劉悅和譚飛立刻炸毛了,站起來嚷嚷道:“什麼,大師啊,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你的嘴巴裏說出來的。啥時候我們怕過別人呢,讓他白揍了一頓,大搖大擺離開,那我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球。”
“那你們就一頭撞死去吧!”大師恨其不爭地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就知道瞎咋呼。為了你們這點微不足道的屁事,我操了多少心,動用了多少力量,你們知不知道!”
劉悅和譚飛被大師訓斥了一頓,果然老實了很多,閉上嘴巴垂頭喪氣坐下來。他們這些紈絝子弟,這些年到處惹是生非,捅了不少簍子,最後都是大師出手幫他們擦屁股。大師肯幫他們,無非是看在他們父母家人的麵子上,如果失去了這些依仗,大師第一個出手對付的也許就是這群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