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秀峰從地上怕起來,在灰暗的燈光下望著口吐白沫暈厥過去的玲子,心情十分的複雜,他一直以為玲子是死心塌地跟著自己的,可那成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並沒有多少情義,原來始終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情聖,你好點沒有?”秦風冷言打趣道:“你們越南女人真是夠狠的,個個都是沒心沒肺,殺人不眨眼的角色,難怪中國人買回來的越南媳婦哪怕生了孩子也會跑,心如蛇蠍啊。”
貧窮的確不產生任何美德,那些偏僻落後的地區,人為了生存,或者為了掠奪別人的勞動成果,殺人越貨作奸犯科在他們說來就是生存哲學。他們幹了壞事不會有絲毫的愧疚心理,反而沾沾自喜,自鳴得意。
“這個賤人。老子看走眼了。”關秀峰摸著脖子上的血槽恨恨說道。
秦風看了看時間,潛入化工廠區已經半個小時了,時不我待,必須速戰速決,催促道:“行了,別感慨了,你們這種人能有什麼愛情。麻溜的,去把這裏的引爆裝置都拆卸下來,敢耍花樣你的下場和他們一樣。”
關秀峰去拆卸這裏麵的引爆器,秦風把玲子和那個男看守拎起來,點了他們身上幾大穴位,然後用皮帶和繩索將兩人捆得結結實實,脫下他們的襪子塞進嘴巴裏。做這一切秦風已經輕車熟路了,看起來手法很殘忍,實在也是無奈,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幹掉他們,麵留後患。可惜秦風不是屠夫,不喜歡殺人,能給對手留一條性命就留一條性命,畢竟上天有好生之德。
地下油庫也安裝了三個引爆器,關秀峰用了十多分鍾總算將引爆器拆卸下來,然後兩個人合力將地下油庫的大門從地麵封堵,做完這一切他們從氣窗爬了出去。這樣做既能掩人耳目,輕易不被發現行蹤,也可以防止恐怖分子狗急跳牆,破門進入地下油庫,將汽油和柴油全部點燃,跟警方同歸於盡。
從地下油庫的氣窗爬出來,秦風長鬆一口氣,最大的兩個隱患總算排除掉了,江州市避免了一次建國以來最大的惡性恐怖事件,就算是最終沒能把餘禾和戚薇救出來,任務也完成了一大半。
坐在角落裏休息了片刻,秦風活動了一下都有些僵硬的腿腳,低聲問道:“被綁架來的那兩個人質關在什麼地方?是誰負責看守,守衛有多少人?”
“他們在辦公樓的三樓靠裏麵的一間辦公室,由我表哥親自看守,他身邊有四個手下,全部都配槍,是我們這個組織最好的槍手,警覺性和戰鬥力很強。”關秀峰介紹道,麵對秦風,他不敢有絲毫隱瞞。
秦風狐疑地問道:“你們的雇主呢?他們在哪裏?”
有一個問題秦風一直不明白,當時混戰之下,刀疤臉和楊武奎都被自己打暈,傷勢慘重,後來酒吧大火之前他們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將餘禾和戚薇劫持到這裏的是他們的爪牙,最後這些狗腿子把人質交給了誰,又是誰將餘禾戚薇兩人劫持到這裏來的呢?
“雇主隻跟我們老大聯絡,我也不清楚他在什麼地方。帶那兩個人質來這裏的是一夥爛仔,人數有十幾個人,領頭的是個刀疤臉,不過他受傷非常嚴重,說話上氣不接下氣,隨時可能不行了。”關秀峰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