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受寵若驚,沒想到應池會給自己打電話,“我現在也在找薛姐,房子怎麼敲門都沒人應,電話也打不通,通告都放了好幾個飛機,現在都在要求我們賠償!”
應池掛掉電話,咬了咬牙,一踩油門去薛文琪的別墅。
應池敲門按門鈴也好,別墅就是和方荷說的一樣,根本沒有反應。他不是隨便就會放棄的人,下了車去問門口的保安。
保安,“薛小姐應該在屋裏麵,我前兩天還看見她走回家,之後好像就一直沒出過門。”
聽到這裏應池暗覺不好,顧不了那麼多,硬是砸門闖了進去。
屋裏黑漆漆的,而且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應池將燈打開,發覺房子一片狼藉,摔在地上的水果已經腐爛,怪味就是從這裏發出。
這樣還好,他最怕的是,這味道是從人身上發出的,屍臭!
應池在房子裏找了一圈,終於在房間找到已經虛脫的薛文琪,怎麼叫都沒有醒,心急擔心之下送去醫院搶救。
應池通知了方荷過來,得知薛文琪在強求,方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
要是沒搶救回來,她豈不是要失業了?
應池將她拉起來,放到一邊的椅子上,“別這麼擔心,我猜測她是因為不吃不喝才弄成這個樣子。”
說得好聽,其實他比誰都擔心,如果薛文琪沒搶救回來,他活著還有意義?
那個一片狼藉的房子,看起來不像是有人闖入過,更像是薛文琪鬧脾氣砸的。氣得砸東西還絕食,他實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荷,你知道文琪最近有什麼心事嗎?”應池問方荷。
方荷是離薛文琪最近的人,薛文琪有什麼事情按理來說她是最清楚的。
方荷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什麼事情值得薛文琪絕食弄成這個樣子,最近讓薛文琪頭疼的一件事倒是有。
方荷乖乖將《寒門》的事說了出來,“有個叫《寒門》的小說,薛姐一直想把版權買下來,但是奇韻影視那邊非要和我們紫藤花搶,薛姐為此很煩心。但是我不覺得這件事會讓薛姐絕食。應總,你確定是我們薛姐絕食嗎?還是她受了什麼傷?”
“她的身體完好沒有傷口,是虛脫。”應池淡然解釋。
按照方荷的說話,他也不認為區區《寒門》有這麼大的魅力讓薛文琪尋死。
應池繼續追問方荷,然而問出來的事情都是無關痛癢的,根本弄不清真相到底是什麼。
應池一個人坐在一邊沉思,最後不禁想到薛文琪會這樣多半和步君承有關。
看著手術中的燈亮著,應池咬了咬牙。
“齊允瀚,你幫我查查薛文琪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應池給齊允瀚打了個電話,齊允瀚察覺到應池聲音裏的不對勁,問過後才知道薛文琪出了這檔子事。
齊允瀚不想和應池過多牽扯,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是幫應池辦了。
醫院,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幾個醫生護士齊齊走了出來。
應池衝上去,“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病人現在非常很虛弱,能不能醒來還是看她的意誌。如果她能醒來,以後多勸著她,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需要用絕食來反抗,傷害的最終還是她自己。”
“我明白!”應池在內心發誓永遠都不讓薛文琪再發生這種事,他已經擔心夠了,不想在經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