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靈皇補充道:“近日聽說風府裏那個廢物丫頭也修煉了一身高深莫測的靈術,難不成他二人師出同門?若果真如此,那他二人所修煉的一定不是什麼正經靈術,不然一個不能引氣入體的廢物怎麼就能修煉了?若用尋常手段,怎麼能做成此等逆天之事?”
“正是如此!所以青陽王一定要將他所修煉的功法默寫下來給我等看看,不然日後定要追悔莫及!”
北商皇帝冷了臉,開口剛要說些什麼,突然就察覺到一股冰冷的靈力洶洶而來,來勢極快,卻精準地避開了北商皇帝,直直地打在三位靈皇身上。
楚紹這一下打得狠,三位靈皇齊齊吐出一口血,踉蹌著倒在地上,半晌都沒爬起來。
“滾。”楚紹轉身,走回屋裏,“父皇讓你們守護華都,你們就給本王好好守著華都,再肆意妄為,本王就要了你們的命!伯贏,送他們回府。”
隻一擊,楚紹就將三位靈皇打成重傷,雖說那三位靈皇的身上原本就有言歌留下的內傷,但楚紹這一擊無疑還是將在場的人都鎮住了。
所謂的後起之秀跟能一擊打中靈皇且重傷靈皇完全是兩種級別。
無心理會眾人的反應,楚紹反手關上屋門,門一關上,楚紹臉上的淡漠瞬間龜裂,急忙跑進裏間。
“她怎麼樣了?”
裏間,風瑾瑤正躺在那張血粼粼的床上,月白的衣裳被染得腥紅,刺目的顏色跟風瑾瑤慘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動聲色地咽下嘴裏的腥甜,言歌溫聲道:“你大概也猜得到,我跟這丫頭會使用許多堪稱驚世駭俗的靈術,但以我二人目前的修為其實並不適合使用這樣的靈術,之前我救了烈周七皇子那次是如此,現在這丫頭救了你也是如此,而我比她幸運,上一次我救烈周七皇子的時候有這個丫頭傳功給我,助我一臂之力,今日我卻被人拖住,她救你全憑一己之力,因此靈力耗盡,傷了經脈,未來三個月內不宜使用靈術,哪怕是以風傳音都不行,若能讓她靜養自是最好。”
從言歌這話中聽出某種異常,楚紹試探著說道:“有你看著她,她不敢胡來。”
言歌無奈:“我也想看著她,可惜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心中不好的預感成了真,楚紹怔住:“那她怎麼辦?”
言歌笑笑:“她又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她的父親,等她醒了,你將我說給你聽的話轉述給她聽,她自有分寸。另外修煉上若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問她便是。”
“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走?”楚紹隱約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卻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兒。
言歌點點頭:“你的毒並不是真正解了,我得盡快去找到解毒的辦法。放心吧,她的命硬著呢,不會有事的。”
說完這話,言歌就急匆匆地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落在屋後,窗扇合上的瞬間,言歌的身影就越來越淡,最後化作一縷青煙從窗縫鑽進屋裏,沒入風瑾瑤戴在身上的陽玉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