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也不知道多久了,依舊沒有找到正確的地方,天氣越來越黑,一不小心就蹭到樹枝上,腿被劃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
本來心情就已經很著急了,在這樣受到外界的阻力,已經沒有力氣再繼續尋找下去。
盛安好疼的都已經蹲在了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也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特別的無助。
忙完了一整天之後,薄川一直都想著趕緊回到別墅裏麵可以看到盛安好,兩個人一起吃個晚飯,可是誰知道一回來的時候,秘書以及保姆都已經在找她了。
“今天我出去給夫人拿衣服的時候就已經跟她說了,讓她有事一定要打電話給我,這次等我回來的時候就聽說她一個人去了海邊,以為是沒什麼事的,可是都已經這麼晚了,她還是沒有回來。”
無論是什麼事情,這個秘書都做得很好,唯獨關於盛安好的事,今天出了差錯,秘書哆哆嗦嗦站在哪裏不敢再多說一句,畢竟關於盛安好的事情薄川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過的。
“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趕緊給我去找,如果到時候他還沒回來的話,你自己回來受罰。”薄川此時已經氣得一句話都不想再說。
他特別討厭這種,隨時都感覺會失去上盛安好的感覺。
另一別墅裏。
“莫名其妙的抱了一個女人回來,你怎麼知道他是好是壞,本來我現在就是偷偷的躲在這裏,如果因為這個女人被發現的話怎麼交代?”一個手裏拿著畫筆的人看著身後的管家冷漠的說道。
他是最不願意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自己獨來獨往慣了,就更加看不慣這種作風。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來。
“我看她在別墅外麵一直流血,如果不進行包紮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這大晚上的外麵的人太少了。”管家說這就拿出了藥水和紗布,想要給盛安好好進行消毒和包紮。
跟著張浩這麼久了,管家當然清楚他的性格,張浩僅僅是嘴上逞強,但是心地善良和柔軟,僅僅是小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善於偽裝自己罷了,其實他的內心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夠多一個朋友對這個世界多一份幫助。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因為這次帶了女人回來,居然真的讓張浩生氣了,張浩直接把筆扔在地上,手裏的畫架也翻倒在地,鬧出了巨大的響聲,伴隨著外麵打雷的聲音。
兩個聲音相互照應,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如果你每出去一次就遇到這樣的一個人,難道你都要帶回來嗎?更何況你連她的來曆都不知道是什麼,你就把她帶到我的別墅裏麵來,你是不是已經認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說著說著張浩就要動手抱著盛安好扔出去,怕她耽誤了自己的創作靈感。
抱著她走向客廳的路上,張浩就覺得異常的熟悉,直到在燈火通明的房間裏麵才注意到,自己手裏掛著的,不正是當時在畫展上能看懂自己那幅畫的女人嗎?兩個人當時可是留了聯係方式的。
“是你?”張浩喃喃自語。
管家看到張浩的舉動,自然也就沒有追上去了,畢竟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如果再堅持要把盛安好留下的話,恐怕就沒有現在這麼簡單了。
這才剛歎了氣,準備回房間休息,就看到張浩把盛安好原路給抱了回來放在床上,甚至幫她蓋好了被子,拿著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