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胖子來說,不僅可以靠向某一個勢力,而且要靠向一個非常得寵,正在不斷向上攀升的勢力,眼看著兩家結姻要聯盟,另一邊又不爽,甚至有可能在6種勢力之中產生巨大的混戰,如果是三國演義,你是投奔魏國,投吳國還是蜀國,這事兒在當時是很難判斷的!
你不能隻顧念你看了古人的故事認為三國歸晉就應該投奔魏國,這個思路是不正確的,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楊胖子之所以對自己有所保留,也是情有可原!
薑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突然釋放出了一種很真誠的眼神,他的眼神變得清澈見底,頓時讓楊胖子就是心頭一凜,薑曉淡淡的說道,“楊兄,我就問一句實話,你跟我說清楚,您到底看好誰?誰家又有什麼真正的情況,歐陽家楊家聯姻到底如何?您這件事情不說清楚,我恐怕要想幫你也不太容易!”
“當然了,要是選擇掌眼找一些好東西,我是不在話下!”
楊胖子嘿嘿的一笑,拍了拍薑曉的肩膀說道,“你也想找一個靠一靠是不是?哎,說真的,你真應該找一個,對你的彎道超車也有好處,不過話說回來,你的事業穩紮穩打,要是單純的靠你的事業想博得他們的青睞,這事兒有點難!”
薑曉擺了擺手說,“楊兄,我對於他們來說隻能是羨慕,不過我想賭在你身上,你看行嗎?您很賞識我,我的事業要想有起色,還需要等一等,那麼我沒有資格跟這6家勢力搞什麼項目合作,那我就和楊兄你搞活動,我綁在楊兄的這艘大船上,那我得看著楊兄這艘船一定一帆風順才可以啊!”
這話說的還真有那麼點兒意思,楊胖子聽完之後哈哈大笑,他把手一擺,“就算我攢那個天地局,我這麼跟你說,就是那樣的局,我攢出來也未必能受人青睞,當然我也有所圖!不過我跟這些人和別人不一樣,我的想法是可以靠,靠的近一點賺點兒快錢兒,沒毛病!但是,靠的太近,那不符合我在古玩一條街上的規矩,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個中介!”
薑曉點了點頭說道,“您這麼說我可以理解,但是您總得告訴點我實情吧?這樣的話我幫你,似乎也可以投其所好,再說,這六家勢力雖然攢局不過是加杠杆,至於這東西真的值不值那個錢,應該是另外一個話題!”
“所以這6個勢力,要是真的傾向於投哪個,我覺得還是從他喜歡的東西入手,是不是更穩妥?當然,你已經說了,咱不是為了硬生生的靠上去,而是要巧妙的拉一拉,我沒說錯吧?”
胖子端起酒杯,“哈哈!孺子可教!”
他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壓低聲音對薑曉說道,“哈,這6家還真是各有屬性,各喜歡各的,這玩意兒你也知道,弄的差不多了,也談不到喜歡不喜歡,看別人的是好東西都想搶,這才是根本!”
“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們都有他們的目的,你比方說這歐陽和楊家基本喜歡的都是字畫;陳家王家基本是我們知道的金石古玩,至於那孫家和史家,他們玩的就是一些大師作品!所謂的大師作品,哪怕是當代的也可以炒作,屬性不同,玩的也不同,但是有一點他們是相同的,這世間哪有那麼多好東西?”
“時間長了就會爭吵不休,後來,他們就湊起來開始開發加杠杆的模式,再好的東西爭執不下去,就拿出來讓大家一起來賺錢!”
楊胖子看出了薑曉的疑慮,於是又點了點頭,“這模式的確很賺錢,可是卻出了一點問題,那就是在資金的問題上,大家不一致!你比方說,陳家的金融最近這段時間很不好,已經一年半了,拿出的現金和拿出炒作的杠杆自然就少了,賺到的也少,眼瞅著加杠杆的事情越攢越多,他盡提供幫忙了,卻賺不到實惠,你說他能不記恨?”
“還有這歐陽家和楊家,人家原來就是做工業貿易還可以,可是現在的工業生產也不好,必須要強強結合,所以賺錢的沒有和不賺錢的打起來,結果兩個不賺錢的現在要打起來,你說奇怪不奇怪?”
薑曉心想這還能有什麼奇怪,越是窮越要窩裏鬥,還不都是越過越窮越能鬧分家,能一起賺錢的,談什麼分家??
話是這麼說不過薑曉很難與胖子對於這種事兒做什麼太多的溝通,所以楊胖子自顧自的又喝了一杯酒說道,“說到底歐陽家和楊家的聯姻也是迫不得已,至於陳家嘛,看他不順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