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霖點了點頭,目光停留在了這條懸賞信息下麵被頂到最高的一條評論。
對方一開始是有獎征集殘忍的殺人方法,說是要自己動手。
到後來不知為何改變了主意,要求接受懸賞的人,按照頂到最高的那條評論的方式進行殺人。
下麵的方式很是簡單,卻也殘忍。
說是要通過某種儀式性的方法,把人的手腳砍斷,裝進宗教專用的祭祀瓶中,並且保持半個月不死亡。
完成之後,可以通過後台給發布懸賞的人發消息,然後拿著這個花瓶讓他去驗證,一切確定無疑之後算是成功。
把人的手腳砍斷,還要放在花瓶裏麵保持活半個月,這恐怕正常人的腦子都想不出來。
這就好像是之前流行的某個恐怖片,叫什麼瓶中人。
其實剛才看網頁上的信息時,血狼就看到了這一條。
他經常穿梭在各種各樣不太平的地方,也見識過各種各樣殘忍的殺人方法。
但是這條評論裏麵說的東西,連他都被惡心的夠嗆。
在現代社會還能想出這種方法的人,恐怕大腦和大腸都移了位置。
霍彥霖的表情卻依然帶著幾分淡然的平靜,淡淡的開口道:“五個人可以接,那就意味著如果是5個人合體完成了這樣的計劃,就要評分裏麵的比特幣。”
“但如果隻靠其中一人完成了的話,他一個人就可以得到所有的比特幣。”
血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忽然提到這個,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而且但凡長時間混跡於這個地方的人,全都是心高氣傲的所在,更應該希望自己能夠是那個勝出的。”
霍彥霖沒有再開口接他的話,認真的思索了片刻。
許久之後他才開口道:“我知道了。”
“那現在你有什麼打算?”血狼關切的開口道,“如果說被動等待的話,危險可能會加劇。”
“邵雲錚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他經過了什麼地方遇到了什麼人?”霍彥霖忽然這樣問了一句。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血狼微頓,但還是把邵雲錚昏倒之前說的話悉數告訴了他。
霍彥霖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忽然貼近血狼的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
眼中帶著一抹驚訝的神色,他猛地抬起頭來:“你確定?”
霍彥霖抬腳往前麵走去,隻留給他一個高大修長的背影,裏麵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孤寂。
走了幾步,他才輕聲開口道:“這是我所能想到,最能拖延時間的辦法了。”
“隻要能夠保護到溫舒潼,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在所不惜。”
血狼推了下自己的單片眼鏡,神色凝重地地把手下叫來吩咐了幾句。
是夜,醫院裏麵一片安靜,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寧靜。
就在這個時候,溫舒潼所在的樓層忽然爆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緊接著值班的護士便慌裏慌張的大喊道:“著火了!”
醫院的病人大部分都睡得比較早,好多人都是從夢境中被喚醒的。
濃烈的煙味從四麵八方彌漫上來,病人和家屬也顧不上那麼多,急匆匆的套上衣服之後,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