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笑晏麻木地看著,似乎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麼悲傷的哭過,那是在她的爸媽出車禍去世的時候。
自從自己爸媽去世後,傅凜南就立馬把薑媚然從暗地裏弄到明麵上寵著,再也不顧忌她……
傅凜南看到這一幕,怒氣上升,這個女人給自己捅了一個大簍子,現在還有心情看到在看電視?
他一怒之下,衝上去直接把電視摔了,諷刺地盯著麻木坐著的女人,“心情很好嘛,竟然有閑情逸致看電視!”
時笑晏在眾人麵前對他的視而不見,讓他更為惱火。
“她腦子有病,避免待會發瘋,你們快點把她捆起來!”
幾位特地帶來的保鏢早有準備,傅凜南話一落下,他們就趕緊把人給捆起來。
沒想到時笑晏竟然還是一動不動地呆坐著。
幾位精神病專家見狀,趕緊上前給她查看。
奈何半小時過後,他們查來看查來去,一連問了對方幾個問題,壓根看不出哪裏像是有精神病的跡象。
這明明是個正常人,頂多有點抑鬱傾向!
傅凜南可不這樣認為,指著時笑晏說道:“我保證她就是有精神病,你們快點給她做治療。”
幾位專家你看我我看你,頓時有些為難,治療精神病他們在行,可是對於一個正常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做治療。
“該怎麼治就怎麼治!”看著專家們猶豫的樣子,傅凜南不耐煩了。
“要不先開些藥吃著先,到時再看看情況如何……”其中一位專家想開藥,說出了自己想法,其餘幾位也覺得可行,紛紛點頭。
然而,傅凜南卻不樂意,突然想到薑媚然在醫院說的治療方法,“不是說你們醫學界曾在一些權威的學術雜誌上說過有種治療精神病的方法叫電療?你們給她做這個試試。”
專家們自然不願意幹,他們本就是這方麵的行家,哪裏有聽過這個方法,明顯就是用來折騰人的!
他們本就是學術泰鬥、醫術行家,完全看不下傅凜南的作法,氣惱之下直接撂當不幹了,“這個做不到!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傅凜南看著幾位特地請來的專家氣惱惱地離開,皺著眉,不過也沒說什麼。
回過頭來,看著時笑晏還是那副一臉淡漠的樣子,似乎現在自己的出現也無法讓她動容半分,莫名覺得生氣。
讓保鏢們解開繩子後,他直接把不做任何掙紮的時笑晏拖到樓上房間。
一路上不停地碰撞上家具,時笑晏也不喊疼。
門一關上,傅凜南就迫不及待地封住她的唇。
可時笑晏就像是一個木偶人,閉著眼睛,無論傅凜南怎麼挑動都沒反應。
等到傅凜南終於從她唇上退下來,看著她神色晦暗。
時笑晏終於睜開眼,說了進門來的第一句話,“你不是嫌我髒麼,為什麼要吻我的唇?隻有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吻她的唇。”
“別自作多情,我愛的永遠隻有媚然一個人,你算個什麼東西?隻不過是我心情好就過來玩弄一下的玩物!”傅凜南聽完時笑晏的話就感覺惡心,接下來的興致完全煙消雲散。
看出他愈離開,時笑晏卻突然從背後攬住這個男人,雪白的手指還不安分地摸著他的胸膛,明目張膽地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看著他呼吸慢慢變深變重,知道這是成功將他的欲望勾起來,時笑晏諷刺地笑了笑,對薑媚然癡心一片,卻能夠輕易對一個不愛的女人起了反應,傅凜南,你的愛也不過如此廉價……
傅凜南不想再忍,隻想抱起身後的女人放到床上狠狠地壓下去!
誰知道剛一轉身,時笑晏猛地退後幾步,臉上綻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在傅凜南的眼裏卻是諷刺極了,“傅凜南,你不是隻愛薑媚然一個?碰我做什麼?”
傅凜南像是一個被踩到尾巴的老虎,氣得直接摔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