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但薄睿廷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現在蘇白芷懷孕了,應該不會亂跑才對,不在家,還能去哪兒?溫涵所在的公司嗎?
想了又想,覺得對方的確是除了公司之外沒有其它的去處了,便開車過去了。
到了公司門口,不出意外的被前台給攔住了,“先生,您有預約嗎?”
因為公司的人不多,前台都臉熟,所以知道這位不是自己公司的。
“我找溫涵。”薄睿廷沉聲道,“就說,耀光的薄睿廷過來了。”
最近公司和耀光有合作,這一點前台是知道的。
但是……
“先生,我們溫總出事住院了,您不知道嗎?”前台猶豫著道。
這件事薄睿廷真的不知道,頓時詫異,“什麼時候住院的?”
“昨天出的車禍。”前台回答說。
薄睿廷聞言更為驚詫,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蘇白芷不在家,應該是去照顧溫涵了。
“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家醫院?”薄睿廷又問。
這一點前台是真的不知道。
從公司出來,薄睿廷打了個電話,“幫我查一下,溫涵昨天晚上的車禍是怎麼回事,還有現在人在哪兒。”
中午的時候,蘇白芷親自喂溫涵吃飯。
其實並沒有真的嚴重到不能自己拿筷子吃飯的地步,但是蘇白芷想盡這份心意,溫涵自然也樂得被自己喜歡的人喂。
薄睿廷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蘇白芷溫柔的給男人喂飯的場景。
裏麵兩個人時不時對視一眼,一切情意盡在不言中。
薄睿廷心裏仿佛被人捅了一刀,沒有立刻推門進去。
“學長,刹車的事情查出來了嗎?”吃完飯之後,蘇白芷問道。
因為身上還很疼,溫涵聲音有些低,“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是人為了,但是凶手是誰還有待定論。”
聞言,女人蹙起了眉頭:“你最近有得罪誰嗎?”
“沒有。”溫涵搖了搖頭,“我來這裏一直規規矩矩的,誰也沒有得罪過,如果說嫌疑人的話,其實……”
看了女人一眼,不說話了。
蘇白芷自己說了出來,“其實薄睿廷的嫌疑最大。”
現在在澳洲,唯一一個和溫涵算是有仇的,就是那個男人了。
薄睿廷在外麵聽著,心裏一緊,下意識推開門,“不是我。”
“你怎麼在這裏?”蘇白芷驀地站了起來。
薄睿廷看了女人一眼,而後看向溫涵,“我沒有動過你的刹車,往別的方向去查,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
溫涵沉聲道:“隻是一種可能性,沒有說一定是你。”
“沒有這個可能,我還不至於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還有,如果是我,你現在就已經死了,沒有躺在病床上猜測別人的機會。”
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利落幹淨,這是他的作風。
蘇白芷聽著心裏很是不舒服,“都說了隻是一種可能,事情真相還沒有出來之前,誰都是有可能的,甚至包括我。”
“不可能是你。”溫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