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即使可以讓蘇白芷知道,也應該是溫涵或者黎雨潔去說。
“明天周一,我可能會有很多合同要簽,所以就不能過來看思白了。”還要抽出時間去醫院,再過來溫家的話,實在是太消磨時間了。
溫如初原本已經打算好,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這個地步,就讓蘇白芷到溫家住,這樣對方就可以經常看見薄思白,不用專門跑。
正好,溫涵和黎雨潔又搬出去了,也不會尷尬。
可現在忽然間出現了這種事,家裏氣氛尷尬,她也不敢邀請對方了。
“好吧,不想說就不說了,我也不問。”蘇白芷沒有追問,笑著道。
溫如初於是就順理成章的換了個話題,“我們還是聊聊思白吧,他還沒有幹媽吧?我要給他當幹媽。”
蘇白芷沒有猶豫就同意了,“好啊,那以後這也算是你兒子了,再托付給你照顧,我就不愧疚了。”
“傻不傻,你本來也不應該愧疚的。”溫如初說完,見薄思白不斷的騷.擾蘇白芷,便轉身從自己床上拿了個小布娃娃,遞到了他手裏。
得到了新玩具,薄思白笑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緊緊抱著,也不再騷.擾自己母親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見蘇白芷不斷的打哈欠,溫如初便趕對方回去休息了。
另一邊,黎雨潔已經差不多忙完公事了,隻等第二天早上回去。
因為已經是下午了,她就隻在周圍買了禮物發了快遞,而後便又回了酒店。
進去之後,黎雨潔還沒有來得及關門,就忽然被人從後麵捂住了口鼻。
連掙紮都來不及,就這樣昏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黎雨潔發現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小房間裏,手腳都被綁著。
“溫太太。”房間裏的一個擴音器裏放出了聲音,是男聲,但明顯變音過,“別呼叫,附近沒人,喊破嗓子也沒用,你聽我說,我們綁你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你的命。”
“那是為了什麼?”黎雨潔蹙眉。
知道她是誰,卻不要錢不要命,還能要什麼?
“為了讓溫涵著急,從而不再故意給我下絆子。”蘇國洪看著監視器,聲音冷漠,“至於我是誰,溫涵應該知道。”
當時蘇國洪和蘇紫萱說有人故意針對,蘇紫萱不信,蘇國洪便著手在查。
現在終於查到了,是溫涵。
溫涵沒有使全力,就是有意無意的作弄一下,讓他一直坎坷著,又好像一直有希望一樣。
一直防著薄睿廷,加上溫涵已經結婚了,蘇國洪居然一直沒有往這個男人身上想。現在查出來了,可謂怒不可遏。
黎雨潔看了看四周,窗子很高很小還有鐵欄杆,門大概也是鐵的。
而周圍,她猜是有人看著的。
“既然我老公知道你是誰,你現在用變聲器隱瞞身份有什麼意義?”黎雨潔大聲說,“你如果真的有膽子,先說出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