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承影睜開眼睛,盯著南歌子虛弱地喊道:“殺了我!殺了我!”
“想死可以,交出你知道的一切!”
南歌子從一旁抽出了帶釘子的鐵鞭,從地上拖著,發出了令人不安的聲響,看著虛弱的月承影,說道:“這是我特別研製的刑具,打在人身上,不要命,不傷骨,隻傷皮。月承影,你很幸運,可以嚐嚐它的滋味。”
“殺了我!”
月承影低聲說道。
南歌子揮起了鞭子,厲聲說道:“我很好奇,一個小小的乾元值得你用命來守護嗎?你隻不過是一個刺客而已,哪裏來的忠誠?”
啪!
鞭子掃過月承影的身體,衣襟頓時裂開,血刷地流淌了出來。
月承影慘叫一聲,喊道:“南歌子,我縱是死,也不會出賣乾元的!你想從我這裏拿走秘密,那就跟我一起下地獄!”
“嘴硬!”
南歌子再度出手,幾鞭下去,月承影已然是遍體鱗傷,聲音微弱。
“給她吃一顆生機丸!”
南歌子見如此情況下月承影竟還不交代,不由有些惱怒!
月承影嘴角帶著血跡,死死地看著南歌子,冷笑一聲說道:“你隻不過是一條走狗而已,而我,是一個人!你盡管犬吠,我是不會說一句乾元秘密的!”
南歌子憤怒至極,上前便打了月承影兩個巴掌,猛地掐住月承影的脖頸,喝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殺你嗎?你休想!沒有人能在紅袍司裏守住秘密,你一個女人更不能!獵手,準備剝皮實草!”
月承影眼眸中透出了一絲恐懼,身體有些顫抖。
“哈哈,看,你也是會害怕的!別著急,你會親自看到自己的稻草人的!”南歌子陰笑著說道。
月承影緩緩閉上了眼,輕輕說道:“南歌子,你不是人!”
南歌子狂笑起來,從一旁拿出了一柄鋒利的小刀,走到月承影麵前,笑著說道:“交代了,你輕鬆,我也放鬆,不是更好嗎?”
“休想!”
月承影咬牙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借用下你的皮囊吧!”南歌子冷森森地笑道,手中的刀子輕輕劃過月承影的眉心,緩緩說道:“這第一步,就從眉心處開始……”
月承影感覺到了一種冰冷,這種冷,緊貼著自己的神魂,畏懼湧動而來,不斷衝擊著那薄弱的意誌。
便在此時,囚牢外傳出了一道聲音:“司主大人,花肆肆主來訪。”
“北鬆針?”
南歌子收起了刀子,走到一旁淨了淨手,對獵手說道:“你親自看守,不能出一點意外!”
獵手答應了下來。
南歌子走出了囚牢,到了紅袍司的主殿,看到了端坐在上頭喝茶的北鬆針,緊走幾步,笑著喊道:“肆主大人怎麼想起來到這裏喝茶了?”
北鬆針放下了茶碗,打量著南歌子,問道:“月承影可交代了什麼?”
南歌子聽聞之後,頓時皺起眉頭,一臉疑惑地說道:“月承影?肆主大人說的是哪裏的話,月承影可一直在逃,我的人還在追查。”
北鬆針仔細看著南歌子,這個笑麵虎果然是深藏不露,都到了這份上,還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哦,是嗎?我可是聽說月承影就關在了紅袍司大牢裏,這才特意跑來恭喜司主大人。”l
北鬆針平靜地說道。
南歌子麵色一沉,說道:“此乃謠傳,若是月承影被抓,我如何能藏私,還大張旗鼓地押到紅袍司來,自然是第一時間交給仙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