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板?”
“是啊。”
“很好,帶走!”手下的幾個警察立刻把鄭有成按在地上,準備帶走。
“有話好好說啊,警長,您這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抓我呢?我們可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沒做過啊!”鄭有成還拚死抵賴,不肯就範。
“奉公守法?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為首的警長立刻對著下麵的人招了招手,一大群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就雙手抱頭的被壓了出去。
鄭有成看著對麵一個個捂著臉四處躲閃的嫖客,出台女,立刻麵若死灰,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這次是逃不掉了。
他鄭有成也算是花費了大把心思了,為了做這個生意,投入大筆資金建了密室,躲過那麼多次,居然還是被逮到了。
不行,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個明白:“你,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個密室的?”鄭有成扯住警長的衣服不肯鬆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鄭有成,你自以為自己做這些違法勾當做的天衣無縫,卻忘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還記得剛才帶著手銬進去的那個人嗎?你可知道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抓的?”
“什麼原因?”
“偷竊,外加越獄。這個小子,在密室這件事情上的研究可比你細致多了。我們抓他可是費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所以你這次不是栽在我們手裏,而且這個囚犯手裏!不算冤枉。”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鄭有成這回算是徹底的認栽了。
隻有罪犯才更懂的罪犯的心裏和行為。
不久,鄭有成和他手下的一大批失足少年們就都被請出了酒吧,帶上了鐐銬。
酒吧也被貼上了封條,偌大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就消失了,留在這裏的隻有報紙上對這一次掃黃行動大獲成功的無盡讚揚。
隻是鮮少有人知道,這間酒吧的查封,純粹是因為某些人動了某個人不該動的東西。
百裏大廈,可以因為某個人頃刻崩塌,隻因為他是墨司沛,帝都獨一無二的王。
“墨少,事情已經處理好了。”老古打來電話,雖然事情已經處理過了,卻不知道墨司沛是不是滿意,報紙上的誇獎再多再濃烈都比不上墨司沛的微微點頭。
“嗯,知道了。”墨司沛現在也沒有心思管這些事,眼下最最要的就是躺在床上的蘇笙歌。
從他抱她回來,她始終不肯睜開眼睛,醫生說她隻是受了一些驚嚇和一些輕微的皮外傷,按道理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可是她卻緊閉雙眼,遲遲不肯睜開眼睛。
“笙歌,我知道你醒著,起來,吃點飯!”墨司沛耐心的勸著,他現在隻能小心翼翼,這種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不能夠輕易的放下的。
他也很內疚,內疚自己為什麼沒有再早點趕到,為什麼沒有派人跟著她,如果今天他再晚一點,他不敢想會發生什麼更嚴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