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笙歌被墨司沛這種莫名其妙的邪火敲的暈頭轉向。
墨司沛?我不說你也就罷了?你憑什麼來質問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道理?
“墨司沛,我找男人怎麼了?你都有未婚妻了?我還不能有一個男朋友?還有你憑什麼管我?”
蘇笙歌為了膈應墨司沛,故意挽起了祁鉉的手臂。
祁鉉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奇奇怪怪的,還有這個男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那個,笙歌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祁鉉一臉無辜。
“閉嘴。”墨司沛和蘇笙歌異口同聲地吼道。
祁鉉莫名躺槍,他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做了一件助人為樂的好事嗎?怎麼突然淪落到這個處境了?
“蘇笙歌,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是你叔叔!我管你,是天經地義的。”
“嗬,你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怎麼不說你管我。墨司沛,你根本就是喜歡我的,你在吃醋。”
“我吃醋?蘇笙歌,你瘋了吧?”
兩個人都被感情衝昏了頭腦,全然沒有意識到夏傾城的到來。
一襲白色裹胸曳地長裙,低調奢華的鑽石項鏈,還有剛剛盤起的秀發。
今晚的夏傾城就像是一個聖潔美麗的瑪麗亞,所到之處就是全場的焦點。
“司沛?你們在爭論什麼?我一直在找你,剛才你突然不見,現在賓客們都在找你呢!”
夏傾城瞥了一眼蘇笙歌,表情有些冷漠,墨司沛看起來不高興,大概又是這個丫頭做了什麼。
夏傾城話鋒一轉,把饅頭指向了蘇笙歌:“笙歌,有些事情司沛舍不得說你,我卻不得不說。今天這個場合,你不來也就罷了,既然來了,就不要給你叔叔惹麻煩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蘇笙歌氣的跳腳,一邊氣這個女人的字字珠璣,更氣的是墨司沛居然也任由她這麼說。
就在這個時候,祁鉉一下子拉住了即將爆發的蘇笙歌,語氣清冷的說道:“這位小姐,我說,這是他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就不必摻和了吧?笙歌的事,輪不到你評頭論足。”
“我是墨司沛的未婚妻,也就是蘇笙歌的嬸嬸了,我怎麼說不得?”
夏傾城完全沒有想到會被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反駁,臉色頓時有些不悅了。
她,夏傾城,港島最高執行人的女人,從來都是被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隻有男人對她趨炎附勢,沒有男人敢反駁她?
“嬸嬸!你也說了,你是這位先生的未婚妻?這不是還沒結婚嗎?這麼著急幹什麼?真是狗拿耗子!”
“你……,”夏傾城何時受過這麼大的侮辱,頓時麵色難堪,居然氣到無言以對。
“蘇笙歌,給我道歉。”
在一旁看好戲看得正起勁的蘇笙歌完全沒有意識到墨司沛的情緒變化,突然的一聲,讓她愣住。
等到她回過神來,立刻就露出了青春期少女特有的叛逆氣質,露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