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蘇笙歌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抬頭,就和鄭晴美怨毒的眼神對在了一起,這種眼神帶著些許瘋魔和不正常。
“嗬嗬,你醒了?”鄭晴美笑著蹲下來說道。
“嗚嗚,”蘇笙歌掙紮著,嘴巴被封住了,想要說話卻又無法說。
“怎麼,想說話啊!還是讓我先說說吧!蘇笙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鄭晴美捏住蘇笙歌的下巴,發出“咯咯”的聲響,像是要把她捏碎。
“啊,蘇笙歌,你覺得我是狼心狗肺,可是我覺得你是虛偽無恥。你不就是投身了一個好人家,有一個好叔叔嗎?
離開墨家,你又算個什麼東西。這一次,你居然連偽裝都不願意了,直接跟我撕破臉?
嗬嗬,反正我現在已經快要失去一切了,所以在我跌回穀底的時候,我就想到你了哦!你可是我的好姐妹呢!是不是啊?”鄭晴美拍了拍蘇笙歌煞白如紙的臉。
“嘖嘖嘖,這肌膚,簡直嫩的能掐出水來了!”
“嗚嗚,”蘇笙歌一直用眼神示意要說話,鄭晴美一個人唱了這麼久的獨角戲,就直接扯開了黏在蘇笙歌嘴巴上麵的膠布。
“嘶,”蘇笙歌疼的齜牙咧嘴,嘴邊一圈的皮膚由於撕扯,一片通紅,忍著痛:“鄭晴美,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你說出來,我幫你!我知道的,你本性不壞。隻要你現在放了我,我就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蘇笙歌,你還真敢說,你現在這條命都在我的手上,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晴美,我不是和你討價還價,我是真的想幫你,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隻要我能幫你,一定會幫你啊。”蘇笙歌還想盡力一試,拉住這個腳已經站在懸崖邊上的女人。
“不必了,這一次,我不想求你了。我自己想辦法。你都已經在我手上,相信把你當籌碼,墨司沛是不會放任你不管的不是嗎?所以,你覺得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哈哈哈。”
鄭晴美放肆的笑著,笑這個女人的愚蠢和天真。
墨司沛就是蘇笙歌最敏感的一根神經,一扯就痛。
“晴美,晴美,你把我怎麼樣沒關係,求你別傷害他。”蘇笙歌水晶般的大眼睛裏一下子就閃現出比之前百倍的驚慌與恐懼。
“廢話真多!話也說了,老實呆著吧!”鄭晴美聽膩了蘇笙歌自以為是的勸說,直接又拿膠把她的嘴巴封上了。
鄭晴美留下蘇笙歌一個人留在了屋子裏,自己出去了。
偌大的屋子裏,隻有一個蘇笙歌,還有啾啾的蟲鳴。
墨司沛,墨司沛,你在哪裏啊?我還沒有跟你結婚呢?我不要一個人待著,這裏好黑啊,我好害怕,好冷,好餓。
蘇笙歌不知不覺的就沉沉的睡去了。
古劍帶人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墨司沛一個人拿著一個破手機,眼神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驚恐、害怕。
與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古劍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無所畏懼的。從前即使是有一把刀架在墨司沛的脖子上麵,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更不用說害怕了,他的字典裏根本沒有“害怕”這個詞。